“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我是哪个字不干净了?傍还是吊?做得出来还听不得人说了?”
临言气得胸口都在起伏:“我和一韶正常交往,你们不要自己心思龌龊就看什么都龌龊!”
“呦,这义正言辞的。”另外一个男生讥笑,“正常交往?天天去xxx会所和xxxx店?那里单次人均消费赶得上你家一年生活费了吧?难道你自己买单了?这屁一股卖得可真贵,几天功夫赚出来几年收入。”
血冲上大脑,愤怒让临言的脸涨得通红,耳膜都嗡嗡作响:“你们这些仗着父母有钱的人有什么资格瞧不起穷人?你们只不过是投了个好胎!”
“谁看不起穷人了?”穿高定的女孩将他从头打量到脚,似笑非笑“我只看不起家境不好就理直气壮出卖自己花别人钱的人罢了。看看你这一身,出自伦敦萨维尔街240年的手工西装店,至少在20万英镑以上。轻轻松松以恋爱的名义从男朋友那里拿到这么多钱,这不是恋爱是包一养吧?”
轻蔑和嘲讽的目光笼罩着临言。这些人一步步逼近,将他逼到大厅觥筹交错的人们注意不到的角落,每个人似乎都想将他剥光从头研究到脚。
临言血液冰凉,颤着声在脑海里叫攻略系统连上他手机,给秦一韶发消息,说他被欺负了。
关白越是这个时候走过来的,他淡笑着温声打断了那些讥笑与嘲弄:“宴会厅里巴黎请来的著名糕点师在现场制作小蛋糕,大家不去尝尝吗?”
声音不大,但却奇迹般地让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临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不是傻子,不会真的认为关白越是来叫这些人去吃蛋糕的。但是,为什么?关白越怎么会给他解围?
其他人也不解,有个男生犹豫地看了一眼临言:“关学长,他”
“他是一韶的男朋友,你们别做让一韶生气的事情。”关白越笑了笑,三言两语劝着这些少年少女收敛了,转身走开,没两步便看到宴会的主人端着高脚杯拦在眼前。
“许眉?”
“我不知道,关白越同学竟然这么圣父。”女生今天打扮得很漂亮,盘起的长发,露肩的漂亮晚礼服,然而现在脸色很不好看,“被那个贱人算计得你们四个最好的朋友都淡了,你还帮他?”
关白越看着她就想到原世界线里这个骄傲的女孩不幸的下场,微叹:“不是帮他,是帮你。”
“我?”
“临言这个人有点邪门。”他认真看着她,“我早就发现我每次针对他,都会被一韶c树泽或者时辰撞见就像就像算好的一样。你想想,如果一韶看见临言被欺负,会怎么想?”
他余光瞥见那边秦一韶正好和一位中年男人聊完,看了眼手机之后立刻皱起了眉,左右环顾,似乎正在找临言,于是向那个方向点点下巴示意许眉去看:“假如我不拦着,他这会儿找过来,会看到什么场景?你的亲友团恶意笑话临言?”
许眉也知道这事儿做得冲动,但还是嘴硬地嘟囔:“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
“你认真的?”关白越哭笑不得,指了指“华伦天奴”女孩,“你表妹。”再点点旁边一个男生:“你发小。”
许眉瘪了瘪嘴。
“你还喜欢一韶?”
“不喜欢了。”许眉摇摇头,又补充,“或者说至少不那么喜欢了。但我觉得不甘心,临言那么讨厌,凭什么?”
“你要是真那么烦临言”
许眉眼睛亮晶晶地抬头看他。
关白越有点无奈:“你要是烦他,就比他更光芒四射,比他更出色,无论哪个方面。他成绩好,你特长多;他善良直率,你大气从容;就是他白莲花,你都能圣光普照关爱众生。好得让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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