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火太过突兀,太过难当,太过吓人。
作为五行宗水行首,对于份属于五行的火,自然并不陌生。
唐玄此时这种情况,分明与宗内那恐怖至极的“神火炼魂”,一模一样。
以神魂为燃料,或焚尽一切,自我毁灭;或浴火重生。整个五行宗,能够如此大模大样,制造出这么大动静的,据她所知,仅法神陈元迟一人而已。
加上自己对火这种属性的天生畏惧,还有此时火盛,水弱的情形,还有她欺软怕硬的性格,水流萤开始求饶了。
唐玄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眼前恢复双手掩面仅露双目,身材楚楚动人的水流萤,缓缓的摇了摇头。这女人说的每一个字,他都不信,也动摇不了他的杀心。
本在罗夫不染尘,
古离千里为一人。
伊人杳杳冲天火,
燃心焰气人断魂。
麻木的忍受着烈火焚身的无边痛苦,唐玄二玄剑一展,没有花满楼,而是仙仙。
此时,火焰颜色,渐渐如墨,那朵漂浮在他的头顶唐花,也逐渐的被浸染成黑色。
一剑刺出,带着呼啸的劲风,带着渐黑的烈焰,气势恢宏。
仙仙本无定式,喜则轻灵,怒则绝情。
这一剑,直刺水流萤的那异常突出显眼的左半球。
望着这绝情的一剑,望着唐玄使出的下流招式,水流萤暗自咬牙,将法珠向前掷出。人亦高高跃起,翻过院墙,就可逃命,只可惜了这枚法珠。
这要被折腾多少次,才能再弄一枚啊。。
二玄剑与法珠激撞在一起,发出一声轰然爆鸣,五色圆润的法珠,瞬间膨胀,炸裂开来。
金的铮鸣;火的爆裂;木的深沉;水的绵绵;土的厚重,翻滚,交织,纠缠着,扑向唐玄。
唐玄二玄剑急速舞动,而人宛如起舞一样,一步未退。
而念动间,那朵漆黑只余一点点红色的唐花,突然消失不见。
水流萤脚尖轻点院墙,心中微微一松,尚未来得及窃喜,就觉得胸口一凉,心中一空,元气一消而散。
“这,这怎么可能?我,我,我忘了,他有那朵会,会,飞的花了。魔鬼,魔鬼,小,迟迟,替我报仇”。
水流萤的身体,就这样保持着脚尖轻点院墙的姿势,一股黑色的火焰,从她原本属于左半球,如今已成透明的大窟窿的位置,自内而外,喷发而出。
人化为灰,火焰消散。夜风漫卷间,恍如一梦。
一式仙仙,情动;再式仙仙,情牵;又式仙仙,人逝!
若有人在旁,当会发现,虽为仙仙,但三遍剑式却绝不重样,甚是奇怪。
半晌之后,法珠爆裂后的能量,消散,原地只余一个三米宽,五米深的大坑,而唐玄拄着二玄剑,半跪在坑中,浑身溢血,血被火焰干涸,又复流出。
火的爆裂与水的绵绵,并没有给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但金的锋锐,木的凛冽,土的重压,却让他拼命仙仙之后,依旧重伤。
若不是此时他身上的火焰尚在,恐怕光流血就足以致命。
数个透明的大窟窿:掌心,腹部,右胸,仔细看,可以看到窟窿内跳跃的火苗。
右腿骨,左臂骨,数根肋骨,断裂。
内腑重创,脾,胃,胆,肝,残破不堪。
若不是重回体内的唐花,不断散发出蓬勃的生命气机,修补着这一切,唐玄此时已命绝于此。
要知道,这仅仅是陈元迟,造出来的法珠而已。
但就是这枚法珠,也已相当于数个人王巅峰境的水流萤,全力一击。
即便是孔希言,此时也会重伤扑地,死不死要看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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