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讨厌粑粑的一点是他总不在家陪我,就算是在家也是玩手机,要么是逗我弟弟,根本不理我。”说到这,马嘉璐突然攥着小拳头使劲儿揉起了眼睛,没过一会儿,金豆豆也掉了下来,哇哇的大哭着。
“既然你那么讨厌爸爸抽烟,他不在家不是更好吗?”
“可他是我粑粑,我有什么办法!我看我们同学都有粑粑陪,我也想要粑粑陪嘛,呜呜,呜呜!”
“哼,他不陪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把买给我的糖果都给弟弟,什么意思嘛,都说了是给我买的了,那些糖果我自己都不舍得吃呢,而且我每次问弟弟要,他还骂我,那,那,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嘛,他不讲道理,说话不算数。”
“而,而,而且,我每次一看电视他还骂我,还把我赶回屋写作业,可我作业都写完了,为什么不能看。我喜欢唱歌,他也不同意,听见了就骂我,只,只,只让我去学习,现在我只敢躲在屋子里小声的唱。”
“呜,呜,我不要这样的粑粑呢,连弟弟我都不想要了,他们就只会欺负,欺负我!”这一会儿,马嘉璐哭的更凶了,号天跺地的,把穆十三一颗心脏都要哭碎了。
她爸爸可谓是数罪并犯,一抽烟,二偏心,提到偏心,穆十三猛地想起曾在网上流传的一个关于二胎的段子:老二能活的现在纯粹要感谢老大当年的不杀之恩,话糙理不糙,马嘉璐这件事不就是个明显的例子吗?她现在都不想要弟弟了,再这么下去难保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话说回来,这个爹,第三不顾及孩子感受的一味让去学习,四陪伴少,沟通少,这怎么能不让孩子伤心难过呢?更何况马嘉璐还处于严重依赖父母的年龄段,可不,要换爹,这爹当的的确不像样。
“呜,呜,我要换粑粑,我要换粑粑!”守着这样一位一哭二闹的小祖宗,穆十三是一脸懵的干着急,他不懂什么育儿经,更不会哄孩子,至于他们家那位少爷是如何长大的,纯粹是命冲,泥里滚的天不怕地不怕。
更何况那位少爷什么时候也没有这么楚楚可怜的哭过,怎么哄,根本不用。但眼前这个小家伙就不同了,柔柔诺诺还是一小女孩儿。
穆十三认为当下还是应该做些什么,总不能任由她去哭吧,马嘉璐现在哭的已经剧烈咳嗽起来,这再哭一会儿缺氧可咋整,到时家长找过来再误会一通那可就演变成大事了,掂量轻重后,穆十三行动起来。
“那个,马嘉璐乖啊,别哭了,我给你讲个笑话怎么样?”马嘉璐没理他,但穆十三嘴上也没停:“话说啊,有这样一只癞蛤蟆,最近呢是茶不思饭不想的,他本来是捉蚊子吃的,现在呢也不吃了,其他的癞蛤蟆也就是他的好朋友都想知道它到底怎么了,这时啊,一只最年长的癞蛤蟆突然说了,抓只天鹅来,保管好,因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呀。”
“哈哈哈,这笑话是不是很有意思?”最怕空气突然安静,笑声骤停的穆十三发现马嘉璐压根就没笑,依旧在那呜呜的哭呢。这么好的一个笑话怎么就讲成了冷笑话?
穆十三转念一想,懂了,人才多大的孩子连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句谚语可能都没听过,自然不明白这个笑话的意思,为了拉近与零零后的代沟,穆十三绞尽脑汁又搜罗一个。
“那个,这个笑话不好,我重新给你讲一个吧。有一天呢,小明上语文课,课上老师提问小明,用“黄河”造句。小明站起来回答,黄河很黄。老师很不高兴的说,这个句子造的不好,改改。小明更不开心了,把头一扭说,凭什么,我又没有钱买漂白粉!””
“哈哈哈!”讲完,穆十三人自己先拍着桌子笑了起来,如果不是马嘉璐一声更比一声强的哭喊,他还搞不清楚状况呢。
这下穆十三彻底傻眼了,按照他之前的设想,就算马嘉璐不能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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