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那些好酒进了凌烟的肚子,真是死不瞑目。
“本尊真不知道是该心疼那些好酒,还是该心疼本尊的臣民们。”
魔尊神色复杂地看着一地狼狈不堪迷迷糊糊的魔物魔族们,又转头看虽然有些醉意但是分明无比清醒挑衅地看着他的凌烟,终于是感觉到了有些头疼。
“这就是你说的急事?”
“臣认为很急了!”非枭一本正经道:“怕是年之内都没人敢再赴魔宫的约了!”
还真是。
但是有没有下次也难说了。
“你啊,真是——”黎音看着这一地的惨状也是有些无语,但是显然他无语的地方比较与众不同:“要喝下次就别留着喘气的,你瞅瞅——”
他指了指几个还有点意识正试图爬着逃走的:“这不是还有还能喝的,你这干的,不地道!”
非枭和魔尊齐齐转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俩。
“说的也是!”凌烟听了眼睛都直放光,转头又找起地上的空酒坛来:“来来来,今天不躺着你们谁也别想走!!”
那剩下几个勉强能趴着的一听这话,立刻全都躺平了,眼珠子都不翻一下了。
“好了好了!”非枭赶忙拦着点他:“便是灶王爷今日还能喝,也要顾念着些魔宫中的酒库告急了,要喝改日备好定请灶王爷喝个痛快,只是今日便先这样罢!”
“切!”凌烟嘴一歪一撒手,手里仅剩了一个底的空坛子随即落在地上:“魔界的人喝酒是个怂包就算了,怎么还穷成了这样!”
“少说两句吧!”不知为何感觉出了口恶气的黎音笑着打了下凌烟的头:“走吧,先去换件衣服,你这一身酒气的,脏死了!”
“嗯!”不得不说凌烟酒品真是比黎音好上了不少,闻言乖乖地点了点头被黎音牵着就往回走,剩下魔尊非枭两个相互大眼瞪小眼,最后都无可奈何地笑了出来。
“把这里收拾一下吧。”非枭对一旁侍立的魔侍道:“顺带把各位大人送回自己的府上去。”
魔侍们应了声纷纷忙碌起来,地上的一个个都睡得像死猪一样,好好的宴会成了这般模样,魔尊背着手摇了摇头,道:“你故意的?”
“臣冤枉啊!”非枭举起双手做投降状,道:“我若是知晓灶王爷如此海量,我也不敢把他往出带了——”
“他的朋友跟他真是一个样,就是这酒品可来的好多了。”魔尊说着笑了出来:“也好。”
好?非枭挑眉,随即明白过来,魔尊怕是担心黎音成天郁郁寡欢地憋坏了,这来了个灶王爷,虽说有些费酒,但好歹未来的王后总算能开心些了。
不容易啊。
“我们到了。”
昊领着白夜,踏过了冥界最深处的重重迷障,又乘上了一叶竹筏,终于到了这奈何桥前投胎转世的轮回台。
只有赎清了生前一身罪孽的鬼魂才有机会来到此处,结束这地狱中无尽的凄苦长眠转世,若得好命便可托生于富贵之处,若是投机取巧未能如数偿清罪责,只会落到那最荒芜最无望的所在。
但是除却这两种也有例外,生前执念太甚,也易徘徊于此处无法离去。
只是此地阴森森的,像是一个球一般走到哪都好像在原地打转,常年累月地呆在这断是谁也受不住,也不知是何等心性之人才得在此地徘徊许久。
“那位便是在此?”白夜四处张望了一番,除却空荡虚无的迷雾和脚下分明的石桥外只见不远处的一处高台,下面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想来那便是轮回之处了:“为何不见人?”
“就是此处。”昊依旧神情淡漠地又重复了一句,望着远处不知哪里的方向,道;“你再细些看看。”
白夜闻言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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