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衣,往角落里藏一下根本看不见人影儿,几乎是占尽了主动。
纳多心里恨极,咬牙发了狠:“死的也要,不用留活口了!”
杨小宝在脚边拾起一个刚才被打落的手电筒,重新拍得亮起,让光束照住自己的脸孔,冷笑道:“你们不是找不到我吗?我来给你们照亮,来啊,接着一起来!”
“杀了他!”纳多大吼一声,领着余下的四个打手直冲过来,五把匕首寒光闪闪,直指杨小宝的要害部位!
杨小宝冷笑一声,手腕一抖,把手电筒对着对方五人脱手甩出。手电筒在半空中翻转着直扫过去,雪亮的光束快速扫过一张张狰狞而凶狠的脸孔,刺得纳多等人不由自住的闭了一下眼睛。
趁着手电光束照得敌人闭眼的这一刹那,杨小宝冲上两步,抡起两条木棍左右开弓,认准了专敲脑门。只听见砰,砰,砰,砰,砰,五声脆响过后,纳多等人一个接一个头部遭受重击,全都慢慢软倒了下去。
“打完收工!”杨小宝扔下了两条椅子腿,重重吐出了一口恶气,踢了床架子一脚,“搞定了,赶紧爬出来!”
韦小午抖抖瑟瑟地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一把就投进杨小宝怀里,死死抱住他哇哇大哭起来。
“哭个毛儿啊?”杨小宝最烦女人遇到一点儿屁事就大惊小怪哭哭啼啼,推开她不太好,毕竟人家小姑娘现在心情激动,可以理解。不推开吧,听着心里烦燥。当下没好气地说道:“我特么都挂了彩也没,你哭个屁,等我直挂掉了你再哭也不迟。”
听到杨小宝说受了伤,韦小午怵然一惊,也顾不得去拿手电筒,两只手在他前胸背后摸了一把,摸到了一手的湿热液体,急道:“你……你受伤不重吧?”
“死不了。”杨小宝笑着说道,“特么的,搞得跟老子上初中打群架一样,都是靠了两条椅子腿解决问题,那还能受多大的伤?”
韦小午再不说话,默默抱住了杨小宝的肩膀,心里既后怕又感激。她心里明白杨小宝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实则刚才那一幕真的是凶险之极。六七个手持利器、训练有素的特工在一个狭窄的房间里围斗他一个人,要不是占了断电后的视线黑暗的便宜,又屡施诡计,很可能就真的撂在这儿了:他是拼命,是为自己拼了命。
“好了,要抱呆会儿再慢慢抱。”杨小宝试图推开韦小午,很严肃地说道:“这样子不太好。”
韦小午就跟没听见似的,双手紧紧抱着杨小宝不松,小姑娘刚刚经历了一番生死之险,心情正激动着呢,情绪也已经上来了,哪里还肯就此放手?任由杨小宝怎么推搡,仍然跟牛皮糖粘着他不松。
杨小宝很无奈,叹了一口气:“我问你,你是不是很想我跟你死一起啊?
“杨小宝!我说你这张臭嘴能不能别说死啊?”韦小午苦笑不得,没好气地抱怨起来,双手还是环扣着杨小宝的后腰不放。
杨小宝想了一下,冷不灵丁地问出一句:“小午,你见过蛤蟆办事没有?”
韦小午一愣,完全想不通对方在眼下这个当口儿突然问起这个是几个意思。好在她也算多少习惯了杨小宝的不按牌理出牌,很认真地想了一下:“没看过。”
杨小宝嘿嘿一笑:“你没见过,我是见过的。公蛤蟆和母蛤蟆办事,那姿式就跟咱们这样差不多,一个抱着一个,还贴着背。不过刚好的是反过来的,公的在后,母的在前。”
韦小午并不是那种听到一点儿男女之事就羞涩得脸红的内向女生,此刻却只觉得小脸儿发烫,心里忍不住有点儿往歪里想了,小声嚅嚅道:“你……你眼下受了伤,可不要乱动,就是乱想也不好……”
“你才是乱**想好吗?眼下性命交关,谁特么有闲心跟你卿卿我我?说起来我就见过一次公蛤蟆和母蛤蟆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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