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他,然后就改变了态度,拒绝做交易。”
两人坐着电梯一起下楼。
杨小宝笑而不答,反问道:“老吴,你做过买卖没有?”
一个政府高级官员被人当面问起做没做过买卖,这实际是很不好的暗示。要不是问出这话的人是杨小宝,吴元庆早就甩脸子了。他愣了一下,很不自然干笑了两声:“这个没有。”
杨小宝笑了笑,淡淡说道:“你不会以为我开枪打他真的就只是为了出气吧?我说是砍价,那就真的是砍价。所有做过买卖的人都懂得一件事,那就是砍价的才是真买家。我做过买卖,高四海也做过。我懂的,他也一样懂。他挨了我这两枪废了手,你别看他叫得凶,但是他心里反而会对这笔交易更加踏实。”
吴元庆是何等精明之人,稍稍想了一下,立刻就明白了杨小宝的意思。电梯里有些闷热,吴元庆却觉得身上一阵发冷,禁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这个年轻人实在太可怕了,做他的对手恐怕是这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
下到一楼出了电梯,吴元庆叫来一个便衣,让他开车送杨小宝回去。他自己还得赶紧回去跟韦庄当面汇报,不方便送杨小宝了。
上了汽车,刚要发动,杨小宝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招手把吴元庆叫了过来:“老吴,你帮我找个人。”
吴元庆连忙问道:“找什么人?”
“沙娜雅。”看到吴元庆对这个名字是一脸的陌生,杨小宝笑着补充了一句,“就是高四海的叛徒女弟子,他刚才指名索要的这桩交易抵押品。”
吴元庆不由得大跌眼镜,愕然道:“你让我帮你找,就是说你跟这个沙娜雅并没有联系,你自己找不到?”
“对啊。”杨小宝摇头,很坦白地摊了摊手:“我找不到。”
吴元庆哭笑不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你找不到人,还怎么跟高四海做交易?那你答应他干什么!时间可不等人啊,等我帮你把我人把到了,那也早就黄花菜都凉了,该出的事也早就已经出了。”
吴元庆急得不行,杨小宝却跟没心没肺似的哈哈大笑起来:“你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找不到她,她找得到我啊。你今天就帮我在海州市的黑白两道放出风声,特别是要对天道社残余势力的那伙人透个消息,就说我挨了黑枪,性命垂危,很可能这两天就要挂掉了。最多明天,她就会主动找到我了。”
“明白了。小老弟你是万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嘛。”“吴元庆露出了一副“我懂的”的了然表情,笑嘻嘻地说道:“又把人家妹子祸害了是不是?艳福不浅啊!”
“你想多了,我跟她可没那么融洽。”杨小宝淡淡说道,“她是要杀我,所以她会来找我。”
说完,杨小宝吩咐司机开车。留下吴元庆一个人愣愣地在看着车屁股彻底凌乱了。他实在是理解不了这是怎样的一种葩逻辑。
当天晚上,杨小宝从家里搬了出来,在附近的酒店里开了一个房间,特意用实名登记入住。他很肯定,今晚或者明晚,沙娜雅就会找上门来——按照她的性情,听到自己中枪的传言后,一定会想方设法亲自当面确认一下情况,而她也有这个能耐摸到这里来。
洗完了澡,杨小宝正裹着浴巾坐在床上看电视。外面突然有人轻轻敲了两下门,一个清丽的女声客气说道:“先生你好,客服清洁服务。”
杨小宝默不作声,蹑着脚步走到门后,冷不防猛地拉开门。不等外面的女人反应过来,直接一把拎起扔在床上,紧跟着和身扑上,把她压在了身下,按住了手脚。
沙娜雅又羞又恼,拼命挣扎,然而哪里敌得过杨小宝的力气,被压得动弹不得。她杏眼圆睁,发了恼:“我一进来你,就这么对我吗?”
“我不把你压在床上,你就要把我压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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