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完了,没想到对手居然在最后一刻失手了。
张昭是沙场宿将,自然知道时机的重要性,反手一枪,将敌将挑落马下,“敌将已死,速速投降——”
羌骑大统领的护卫拼命冲锋,才将大统领从马蹄下救下,没想到大统领翻身上马,第一时间大呼:“是吴人,是吴人,撤,快撤——”
原本在战场上占据上风的羌骑,听到吴人二字,条件反射跟随大统领撤退,连砍到一半的敌人都不顾了,就好像面对的不是人,而是吃人的野兽,还好这位大统领能作为先锋军,还有几分实力,这才稳稳的退了,不然一旦乱了分寸,被敌人衔尾追杀,那一个人都跑不了。
张昭见敌人要跑,正要追击,却被李凌阻止了。李凌和张昭不同,张昭是一员猛将,而李凌便是儒将。
两军刚刚交战,长山军占了以逸待劳的便宜,但两军也只是打成平手,后来羌骑打顺手了,长山军更是被压着打,如果不是羌骑主动撤退,那溃败的就该是长山军了。
“这些羌人不是逃跑了吗,我们为何不追?”这话听着好像对李凌很是不满。如果不是因为李凌一向算是长山军中智勇双全的人物,张昭才不会理会李凌的军令。
毕竟这次出击接受军令的是他张昭,而李凌不过来压阵的。如果不是玉衡坚持,李凌心中也有一丝担心,李凌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而张昭觉得这一战李凌的表情很是奇怪,李凌在长山军中,能排在他张昭之前,可不是今天这样的本事。
“先听听战损吧。”张昭就是这脾气,李凌也懒得计较。
“怎么了?我们打羌人一般都是五比一,难道这回有例外?”张昭这话说的心虚,虽然损失还没有统计出来,但按照刚刚羌骑的战力,战损决不会是一比一,悲观点,一比二都是好结果。
李凌面无表情的道出残忍真相,“五比一?是一比一啊!”
张昭看着统计出的损失,眼前一黑,羌骑何时能和吴国拼成一比一了,而且对手还是能和吴国禁卫军过招的长山军。
难道长山军这些年真的被腐败了?
张昭是绝不相信是羌骑的战斗力高了,而宁愿相信是长山军这些年战力下降的厉害,此消彼长,也许现在昆吾国的长山军比益州军就强一线。
但长山军带着骄心,而羌骑却皆是勇战之士,打出一比一的战损,也就不奇怪了。
张昭摸了一把脸,“我去将军面前领罚。”
“领罚,还是先想想如何对付这支羌骑吧,我绝不相信他们是和我们多次交手的西羌。”长山军打西羌打出一比五,是多年的惯例,西羌根本不会突然出现这么一支能打的羌骑。这支羌人只有可能是从东羌西行而来,而东羌果然在和吴国多年的交战中,磨光了对吴人的畏惧,而且战力有了极大的提升。
张昭意味深长的看了李凌一眼,转身策马离开。
洛阳,建章宫。
夜幕降临,吴国陛下还在伏案批阅奏折。
景陆离奏折批了一半,突然勾唇一笑,这可吓坏了旁边站着的曹州。
“陛下,你,你笑了——”
景陆离冷漠的看了曹州一眼,“人食五谷,肉体凡胎,会笑不是很正常的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郑公公笑呵呵的给陛下端了茶,“曹大人一直是这毛躁性子,老奴劝曹大人回家休息,曹大人还不愿意,这大呼小叫的,太失体统了。”
曹州没有理会日常上眼药的郑公公,他神色复杂,“可陛下你练了《太上忘情决》。”
郑公公又听‘太上忘情决’,心中一阵哀恸,如果不是他当时人小力微,必然会保护好陛下。
如果陛下没有修炼《太上忘情决》,那陛下的皇子们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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