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大巴的靠窗的位置,李青在我的旁边,车还没启动我就又闻到了那种奇怪的味道。
并且很浓烈,不是什么异味,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有一点淡淡的清香,还有一点淡淡的苦涩。
很奇怪为什么别人闻不到,只有我能闻到。
我侧身看了一眼,果然是凌教授的女儿凌清竹坐在了我的前面,旁边就是凌教授。他们也和我们一样坐在第三个大巴车上。
在第一个休息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众人去休息区吃东西,远处一个黑瘦的青年端着菜坐到了我和李青的旁边,这个家伙看上去有些眼熟。
仔细回想一下原来是那天晚上的那个黑瘦青年,没想到他也跟过来了。
李青也发现了,黑瘦青年在吃完饭以后给我留下一张纸条,周围都是陌生人,他不好直接开口。
回到车上,我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三车,车底,刘平。”
只有这六个字,却告诉我们很重要的信息,我们的东西在第三辆车的车底,而黑瘦青年叫刘平。
趁着车队还没出发我假装去上厕所,在第三个货车上看到了坐在司机位置上的刘平,黑瘦青年刘平给我点头示意了一下,我确定了我们东西的位置就回到车上闭目养神。
一路很顺利,没有任何的波澜,走走停停走了三天才到达事发时离裂缝口最近的那个村落。
三辆大巴车加上三辆装满物资的货车缓缓驶入这个平静的村落,我下车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村落,不是很大只有二十几户人家,房子都是那种土制的低矮房屋。
再现在还能看见这样的房子证明你已经远离的喧闹的城市,只有偏远的地区才会保留这样的建筑,老一辈人已经习惯了。
李青下车后就去找那个黑瘦的青年刘平聊天去了,东西在他那里,也算是和我们有过交集,相比于其他陌生的人来说刘平还是我们比较熟悉的。
凌教授和他的女儿凌清竹去村长家做客了,他们准备找一个熟悉当地环境的向导带着我们进山。
我转过村口发现有半截石碑,模糊的能看清上面写着“近神村”三个字。
难道这个村子是近神村?靠近神灵的意思?但我记得我们来的时候凌教授给我们介绍这里叫“永安村”不叫“近神村”。
这是怎么回事?凌教授不会欺骗我们,这个石碑也不应该是假的,看这年代已经存在这里好久了。
那唯一的解释就只能是这个村子发生过什么事,后来才改的名字。
离裂缝最近的村子离奇被改名,而裂缝处很有可能是昆仑山万神之乡,这个石碑又叫近神村,看来这个村子也并不简单。
当我来到李青那的时候李青已经开始和刘平称兄道弟了,刘平看起来黑瘦但身体很结实,年龄也就25岁左右,但他在考古队已经开了三年车了。
难怪赵老八这么自信能解决我们的问题,有这样一个暗桩在只要不带火器应该妥妥的没问题。
刘平有些木讷,不太愿意说话,估计在考古队他也没什么朋友,开始的时候对我们还有一些敌意,因为我们夹带冷兵器。
但随着深入的交流刘平也放下了戒心,整个考古队五六十人,我和李青总算有一个比较熟悉的人了。
刘平是不会去下面和我们一起冒险的,他要和其他的人守着物资和车辆。
和刘平一起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凌教授也安排好了一切,明天上午六点准时出发,会有当地熟悉的人带我们进山。
前面路不好走车辆进不去只能步行,每个人都要带一些物资,晚上五六十人分别住在二十个帐篷里,我和李青加上刘平我们三个睡在一个帐篷里。
半夜十二点多的时候我和李青刘平三人偷偷的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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