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就是故意不给金悦儿吃午膳,给她点小教训,不然她还不知道这里谁才是真正的主子。饿她一顿,看她还有力气嚣张。
那间杂物房门窗都锁了,下午太阳西晒,里面又闷又热。王嬷嬷让个扫地的粗使丫头过一会儿就从门缝里往里看看,不能把人弄病弄死了,万一王爷晚上要王妃侍寝,就麻烦了。
肚子饿,为了节省体力,金悦儿躺在临时的床上,闭着眼睛假寐。
饥饿让人的大脑异常清醒,只是,这间屋子热的很,闷得很,不知不觉睡着了。在一睁眼,天色暗下来,已经黄昏。
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只见一个满脸雀斑微胖的小丫头端着托盘进来。什么话没说,直接将托盘往金悦儿身旁一放,关了门走了。
再看托盘中,一盘青菜,一碗稀饭一个馒头。伙食没有想象中那么差,金悦儿吃得也很香。
晚上没有任何动静,除了那个小丫头回来收了托盘,再没有人来过。金悦儿在屋里走了走消消食,又躺回去睡觉。
谁知刚睡下,门又被打开。金悦儿爬起来,就见陈茹雪带着王嬷嬷和灵巧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三四个粗壮的婆子。
挥了挥手,陈茹雪皱眉:“这里怎么能住人,臭死了。”
惺惺作态!
“这么热的天,委屈金姑娘了。”陈茹雪一挥手,两个婆子将金悦儿按住。
看着挣扎不脱的金悦儿,陈茹雪一抬手:“给金姑娘洗洗,瞧这一身臭汗,本王妃受不了。”
话音刚落,两个婆子一人拧着一只桶走上前。
哗啦,金悦儿被淋成落汤鸡。
知道陈茹雪这是特意来整治自己,自己挣扎反抗只会更让她高兴。金悦儿脸被按在桌面上都变了形,露出半张嘴,含糊的道:“你们想做什么?”
“做什么?”王嬷嬷扶着陈茹雪坐下,从衣袖上取下一根缝被子的粗针走到金悦儿的面前,手里的针冒着森冷的寒气。
麻蛋,这是要扎自己?
古时候的嬷嬷都这么热衷用针扎人的么?
两个粗使婆子按住金悦儿,另外两个脱了她衣裳,王嬷嬷冷笑着恶狠狠的下了一针:“死丫头你不是挺硬气的么,嬷嬷我就给你松松皮!”
一针针扎在背上,金悦儿疼得浑身冷汗,没有叫喊出一声倒是让王嬷嬷有些意外。
得了陈茹雪一个眼神,王嬷嬷让两个婆子抓住金悦儿的双手,露出十个只见:“听说十指连心,扎在指头上最痛。今日就试一试,是不是真的那么疼。”
一针下去,疼得金悦儿浑身发颤,死命盯着王嬷嬷:“你们最好现在就把我弄死,别让我走出去!”
“留着你还有用,不会让你死,只不过会慢慢的折磨你。本王妃早就说过,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陈茹雪走了过来,拿过王嬷嬷手里的针用力扎下去,金悦儿痛喊出声。
听见惨叫陈茹雪才觉得舒爽,紧接着十根手指都扎过,指尖上冒着血珠:“金姑娘受了伤,这里赃物杂乱伤口容易腐烂,给她消消毒。”
话音一落,灵巧端着一盆水进来,拿了金悦儿的双手放入盆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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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逃避追杀,她钻进了迎亲的花轿,稀里糊涂的嫁到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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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准时机,逃出王府,
却不想,她好像多带出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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