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音,脸色十分的庄重,“我有事说!没时间给你开玩笑。”
“什么?”单擎啸玩味的抿薄唇,眼角的目光下意识的朝着江小牧脸上仔细的打量一下,双手抱胸,这丫的,今天倒是一本正经,却不是那天的娇花照水,明媚动人,丝丝绵绵。
“蓝衣被杀那天,你是不是去过尚宜殿?”江小牧身子再次向后退了一次,眼中的光芒一点点收起,聚成一点,猛的探入单擎啸的双瞳里。
沉默。
一闭眼,单擎啸的身子纹丝未动,叹口气,一睁眼,眸深似海,“你怀疑我?”他的声音有几分悲哀。www.胸前的那口气一下子提了上来。牙磨得咯呼声响。
“到底有没有去过?”江小牧坚持着原来的问题,她的声音高挑,粉拳握起,目光冷淡。
单擎啸的脸上微沉,轻轻的冷笑,笑声嘎然而止,自嘲,“呵呵,你终究是不相信我?还是相信那个狗皇帝!”他从来没有的火气腾的一下子燃起,大手一指皇宫大殿的方向。江小牧意料之外的没有听到单擎啸的咆哮如雷。
忍了又忍,又想到刚才青红跪着想要为蓝衣报仇的事情,捺住胸中的怒火,“有人指认那晚你的确去过尚宜殿!”
江小牧的语气不容置疑,眼中闪烁着一阵阵冷光。
单擎啸脸上肌肉突突乱颤,青筋暴起,嘴唇抿起薄刀状脸上一层层失望、无奈、愤怒
不知为何,她的心一下子揪疼了,转念又一想,蓝衣的死,又有谁来承担,到底是不是他,胸中狂烈的呐喊着,江小牧抑制不住的吼起来,“如果不是你,你又为何去过尚宜殿?”
“无可奉告!”单擎啸的气血上涌,一下子涌到脑门,声音冷邦邦,就像一声冰冷的石头,没有一丝的温度。
他的心一点点沉入深渊。
江小牧听得心中也不是滋味,低下头,背过身去,再也不愿看到那双失望遥瞳孔,以防影响自己的断案思路。暗暗叮嘱自己,千万不要被他的表象而迷惑了。
“如果你只是为蓝衣而来,那么本王要处理公务!请便!”说罢单擎啸转身,砰的一屁股坐在刚才的位置,连头也不抬,大手紧握茶盏,眼底划过一丝莫名的哀伤与苦痛,脸上一阵纠结,握着茶杯的大手,不断收紧
拍的一声,茶盏化为齑粉,手掌向上一扬,哗哗啦啦,手心的粉末瞬间飞落下来,纷纷扬扬,如同泣泪的白雪一般
江小牧肩膀微微一颤。
“如果不是心虚,为何不答?反而避重就轻?”江小牧的话中带刺,步步紧逼。
单擎啸忍无可忍,猛然抬头,一瞥,却看到一道削瘦的身影,心不知被什么刺痛,是一根刺,这根刺一点点刺进自己的心脏的最深处,血管拍的迸裂着纵自己有三头六臂,拥有绝世武功,却难以将刺拔出。
阖上眸子,他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刚才的怒火熄了几分同,“清者正清,浊者自浊?如果江娘娘为寻仇而来,还是好好想一想先且别受了小人的挑唆?”他在提醒她,言外之意,江小牧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么一点的伎俩都能使出来,必是那个人所为。
他连称呼都变了。
单擎啸虽说正在气头上,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与江小牧反目成仇?
“善意的提醒?”江小牧心头一闪而过,冷笑转身,“你这是推开自己的责任,暂且不说蓝衣,阿素果之死前,尹熙临死手中都握着一个大大的王字,你作何解释?一件件,一桩桩,哪一件不与你有关?”
一连串的问号,让单擎啸的头轰的大了起来,更加的是莫名其妙。怎么江小牧口口声指认却都是自己?
“宣——施——颜!”他连名带姓的吼出来,一字一顿,脸上一黑气沉沉。
“被戳到要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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