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员外看着跪在身前的几个手下,强压着怒火问道:“怎么回事?你们几个连个女子都抓不到?”
当先那领头的壮汉脑袋垂的低低的,闷声道:“老爷,碰到一个爱管闲事的高手,我们不是对手。”
王员外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废物。”
壮汉脸色涨红,也没有再辩解,道:“老爷,那女子据说是知府大人的客人。”
王员外皱紧了眉,权衡一下后道:“去打听一下是什么身份,把人给我盯紧了,要是人跑了,你们一人领根绳子去上吊。”
“是!老爷请放心!”
回到范府,刚一进院子叶婉便看到令自己无语的一幕,范晨这子正老神在在的坐在院池边的青石上,手里握着根鱼竿悠哉的钓着那一池斑斓的锦鲤。
“臭子你闲得慌啊?”叶婉走过去就是一个板栗敲在他脑袋上。
范晨缩了下脖子,笑嘻嘻道:“婉姐姐你回来了,我在等你呢。”
说着猛的一提鱼竿,一条红白相间的鱼被他拽出水面,抓住那条可怜的鱼,范晨取下鱼钩再把鱼扔回水里,动作熟练显然是没少干这事,叶婉看的一阵白眼,问:“等我什么事?”
“方雨川明儿想请咱们吃饭,婉姐姐你去不去?”范晨歪着脑袋问。
“不去。”叶婉想也没想的拒绝了。
“我看啊,这方雨川八成是对婉姐姐一见钟情了。”范晨嬉皮笑脸道:“不过婉姐姐也别担心,你要是不喜欢我帮你打发他。”
“你这脑袋里天天想什么呢?好好去念你的书,不然我找你父亲告状。”见范晨瞬间焉了,叶婉好奇的问:“对了,你父亲整天在忙什么呢?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他啊,忙着募兵呢。”
“募兵?”
“对啊,自春分开始全国各地都在如荼似火的募兵,组建成的军队都要北上山海关统一训练。”范晨随口道。
“是要打仗了么?”全国募兵北上,山海关重兵镇守,看来北方游牧民族带来的威胁不容觑。
“婉姐姐你别怕,咱们身处中原腹地,打不到咱们这来。”范晨满不在乎的道,笑的没心没肺的。
叶婉摇了摇头,心里不自觉的出现了那个身穿白银盔甲的身影。
第二天晌午,刘敬悄悄的潜入了范府叶婉院中。
“二姐,您昨日让的打探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
叶婉示意萝闭好门窗,再让刘敬说下去。
“昨日那几人是洛阳王员外的手下,抓二姐回去是想给王员外的傻儿子冲喜。”刘敬垂着双手,一五一十道。
叶婉凝眉,不解道:“一个地方土财主而已,怎么可能这般无法无天?连知府大人也不放在眼里?”
刘敬回道:“据坊间传闻,王员外似乎与主母有些亲戚关系,于是的昨夜偷偷潜入了王员外住宅查证,意外发现了王员外为主母准备的贺礼,看来传言确实不假。”
刘敬口中的主母自然就是李氏,没想到一个的员外竟然和宰相夫人沾亲带故,难怪明知自己是知府大人的客人也敢动手抓人,只是这王员外知不知道自己抓的是宰相的女儿?
“这王员外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刘敬迟疑片刻,回道:“应该是不知,据说给他的傻儿子冲喜需要找一个八字纯阴的女子,想来是那算命老头误打误撞告的密。”
叶婉点了点头,想想这事情应该是如此,不经意的看了刘敬一眼,叶婉不免心思转动,眼前这人,到底是忠于宰相,还是李氏?
这般想着,叶婉出言试探:“既然如此,那王员外想必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依你之见,该怎么处置他?”
刘敬低垂着脑袋,不动声色的道:“二姐请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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