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把我吃干抹净了!还要送我回去服侍王爷么?!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苏且黎瞧着银筝的炸毛的样子不由得心下一软,连忙哄到:
“我瞧着像那样大方的人么?”
“那你还要送我回去!”
银筝轻喝着,作势便要伸手打人,吓得苏且黎连忙按下她扑腾的双臂。
“阿筝,你倒是听我把话说完啊!如今的情况我自然不能让你侍寝。可王爷待我不可谓不掏心掏肺,所以咱们不能眼看着他的身子坏下去啊。”
“也是,所以你是想到别的法子了?”
“是,我又寻了一回曾今指点我找你去侍寝的那位游医,他告诉我说你的血也能有同样的效用,虽然效果没有侍寝明显,不过也算的上是缓解之法。所以这一次你回府后只需找机会将你的血放一些去凌王每日的汤药中便好。”
“喔,这样啊,这不是什么难事,我回去多放些给王爷便好!”
听完苏且黎的解释,银筝笑眯了眼,举起自己的胳膊胸有成竹晃了晃。只要不是送她去侍寝,就算放光她的血她也是愿意的。
“可别胡闹,要你那么多血做什么。这含着青鲲胆血也是有分量的。所以不求量多,你每三天放一次,每次不要超过一碗药的三分,这样持续三月便可,切记不可为了图快一次放过多,不然会适得其反。”
“哎呀,我知道了,方才同你说笑的嘛,我那样惜命,怎舍得给他那样多的血。”
银筝说罢又笑着偎进了苏且黎怀中,二人又嬉笑打闹了一阵子后才开始起身洗漱。直到澜熙来催,说王府那边凌王同叶淮的药效快过了,银筝才不得不依依不舍的回去。
银筝走后,在外面守了一夜的澜熙才急急进了屋,二话没说便搭上了苏且黎的脉,然后又扒开他胸前的衣服瞧了瞧,静了片刻后,他喜笑颜开的道:
“主子,成了!您体内的飞伶蛊已除。”
可苏且黎闻言后并不见多大的喜悦,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以示回应,然后便皱眉不语。
澜熙知道此刻他在想什么,可依旧顶着可能被斥责的风险劝到:
“主子,既然您体内的飞伶蛊已除,可见此法有效,不如让王爷也”
“不可。”澜熙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苏且黎冷声打断,而后他便转过身来对着澜熙继续说着方才没说完的话,眸子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严肃。
“阿筝如今已是我的人,断没有再将她送去其他男子床上的道理。”
“主子,您的心意我明白,可是用姑娘的血让王爷体内的蛊沉眠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蛊介难寻,您应以大局为重啊!,何况从一开始姑娘她就是颗棋子啊!若是来日知晓了一切,她也未必肯承您这份情啊!”
“不必再劝了,我已经决定好了。陨麟体内的蛊待局势稳定后我们再徐徐图之。至于那些事情,我若不想让她知道,她便永远都不会知道!”
语罢苏且黎便挥手示意澜熙下去,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澜熙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轻叹口气后退出了屋外。
澜熙走后,苏且黎走向了他惯常出神的那扇窗前,对着窗外长舒一口气后,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澜熙说的那些话他何尝不明白,这些年卧薪尝胆的日子,他一向逼的自己像个精密的仪器一般活着,几乎没有感情。做所有事之前都会仔仔细细的计算利息得失,安排前途后路。
可就算他苏且黎再算无遗策c杀伐果断又能怎么样呢?他终究是个普通人,逃不过生老病死,也逃不过遇到命定之人那一刻的心动。
就像他那晚自己说过的话一样,他这辈子,大约是躲不过银筝的。
银筝出了逐莺阁后便卯足了劲儿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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