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落在凤含的身上。
只见她低头摆弄着自已喜欢的兵器或者摆件。
千万别回头!
长咕在心中祈祷着,不想她回眸一望。
再者,就在这里祈祷着暗红色的血丝淡了下去。
一分一秒都显得那样的煎熬,还有些许难受了。
直至战袍上的血丝褪了下去后,长咕悬着的心终于平静下来了。
以后再也不敢触碰到那件战袍。
省得自已混有的魔血滴落在战袍的上面。
这个愚蠢的做法,显然就是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已的脚下,自作自受了。
“咕咕。”
凤含拿着那把弓箭左右瞧了瞧,似乎它的样子不算残旧。
以前自已经常喜欢用着这一把弓箭,在自已凤军的军营中练箭了。
长咕轻声应了一句,惊魂未定的眸色淡了下去。
还被凤含捕捉到了它的存在,只道:“怎么了?我不过就是让你过来。看你喜不喜欢这把弓箭,有这么吓人吗?你若是喜欢它,就拿走吧。”
长咕笑了笑道,“我有了长凤剑就足够了,已经习惯使用它。”
那一把弓箭看起来有些沉甸甸的感觉,有点累赘了。
再者,长咕不能再拿了凤含所喜欢的兵器。
若是被金双知道后,肯定会用着他的眼神秒杀了自已。
作为凤含的小跟班,是不可以再动她的兵器。
“送给我好了。”
将月旧打趣道,眉宇间多了一分帝王的气质。
自从凤含回来后,他赶紧处理完手中的政事。
匆匆忙忙过来凤府,就想着瞧着她一眼。
哪怕一眼,知道她没事,如此就好了。
凤含放下那把弓箭,眼中原本的惊喜被冰冷替代了。
原本不该这么明显把自已的内心所想。
都刻在脸上,这样会被别人看出自已的想法了。
“你身为妖君,整天为了妖界的政事,忙得焦头烂额。哪里还会有空闲过来这着,讨杯美酒喝了?”
将月旧有了权势在手。
凤含知道他没有像以前那样轻松自在了,凡事都会考虑得很多。
将月旧做了妖君以来,一身的衣裳有点沉甸甸的错觉。
似乎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整个人都变得成熟稳重,做事情起来不会像以前那样心慈手软,更多的是显得自已薄情寡义。
这是帝王之道,若是过于仁慈,只会断了自已后路。
帝王之家,容不下一个优柔寡断的君王。
将月旧顺势坐了下来,只有在凤含的跟前。
他才会显得自已轻松一分,似乎脑袋中那些千万根的烦恼。
能够抛诸脑后,整个人有着以前的轻松自由感。
“来了这里,就不说妖界的政事了。难得过来讨杯美酒喝了。”
同时有点羡慕长咕,可以随时随地跟在凤含的身边。
有时候将月旧就不想要了这些权势,只跟着凤含无忧无虑活着,这就足够了。
长咕眨了眨眼睛,不想瞄到他眼中那点羡慕之色。
“天界的美酒,怕你会喝不惯了。”
凤含回答道,情不自禁瞄了他一眼。
他的黑袍跟长咕所穿白色的衣裳一对比。
就会显得将月旧这一身黑色的衣裳更加好看。
铁骨铮铮的男子,穿着黑袍,有种霸气侧漏的气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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