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不想再跟破意演戏,一旦久了,自已的心中也会累的。如今妖君感觉自已如释负重,必然不会再迁怒于你。”
凤含说着,眼中蓦然多了一点泪光。
不值钱的眼泪,流下,只能是矫情了。
后来微微朝着寒风,让它把泪光带走。
如此,凤含才不会让泪水浸泡了两目。
半庭新停了脚步,琢磨着她的话。
仿佛那一瞬间,自已一下子释然了。
心中对她更是敬佩,然后又紧紧跟了上来,抛出一句,“凤含,愿意收我为徒吗?”
这么一句,的确是半庭新在这一段时间内,思量许久,才做出的决定。
凤含蓦然一个转身,那条裙子旋转得如同一朵淡金色的花朵,“不敢,是我不配做你的师父。”
如今怎么了?琴辛想做我的徒弟,现在,曾经一心想置我于死地的半庭新也想做我的徒弟。
这件事情不用想了,妖君是不允许我收了他们为徒儿的。
因为我的手中沾了不少的鲜血,是没有办法抹掉的,所以我不想收徒弟。
长咕点了点头,觉得她的话有点道理。
“为什么呢?”
半庭新不服,就问了一句。
希望她可以给自已一个满意的答复。
是因为曾经的私人恩怨吗?
还是因为自已就是妖界的大殿下?
这一条路,就是通往妖牢中。
只是一路上四周显得暗沉点,偶尔会让人感到抑郁。
似乎整个人的心情,难以好了起来。
凤含长叹了一声,顿了顿语气,“我不想误人子弟,再说我如今有要事在身,哪里有心情和精力收徒儿?再说咕咕···已经让我觉得心力交瘁。”
如今恩情未还,大仇未报,还有对鬼二和月分的承诺,没有一一兑现。
凤含终究于心不安,自已是一个信守承诺之人。
像那种出尔反尔的事情,不会发现在自已的身上。
长咕,是自已曾经答应过他,要把自已的毕生所学传授给他。
如今他还没有学到东西,自已早已分不出身来,教会了他毕生所学。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长咕如今长进不小,让自已都觉得心满意足。
还有对他以后的长进,有了肯定。
长咕是个值得自已把毕生所学传授给他,这点,是凤含跟他朝夕相处得出来的肯定。
“好吧。”
半庭新不想再为难她,尊重她的决定。
反正凤含就是一根脑筋,多说无益。
还不如,让她怎么帮着自已对付夜何。
这分人情,半庭新会记住它的。
这一路上,前往妖牢的路上,蓦然多了出了一分魔气。
似乎在一个时辰前,就有魔族之人来过。
凤含冷眼一敛,不禁拍了拍手。
残余的魔气,应该就是出自宜盘的。
只有他才会时不时过来妖界中,找了那两个臭味相投的人共商大计。
为了他们那些目的,而选择不择手段去祸害别人了。
宜盘!
这个名字在她的脑中一闪而过,眼中就升起一点杀意。
只有这个人,才是凤含最想对付的。
因为曾经,自已差点就死在他的手中。
而如今他却以为凌夺报仇的理由,处处想置她于死的。
于情于理,两人正面还是会有了生死一战。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逃不过这个命运留下来的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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