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此之外,地质学家们还发现了另外两个奇怪的现象——就是那个新出现的河流附近,在夜半时分,会出现一股奇怪的气流。
也就是说,在半夜的时候,如果走到那条河的附近,就能感到有风从河里刮过来,离河越近,那种风就越大,对于这种现象,那些地质学家们也无法解释。
还有,就是那条河两岸的切面,显得极为规则,好像是齐刷刷的被切开的一样,切面上很平滑,如同经过打磨似的,完全不像是自然形成的,这也让地质学家们困惑不解。
在那个盆地观察了几个月后,根据已经出现的种种诡异现象,参与考察的一位地质学家,对那场地震的形成,做了些大胆的猜想——他认为,那个盆地的地层,是由两个整块构成的,而裂开的部分,就是两个整块的缝隙;不知在地层内部发生了什么,导致两个整块发生了平移,才出现了那场诡异的地震。
其他地质学家们都觉得这些推测很荒谬,不符合一般地质学常识,但从那些实际发生的c不可思议的现象出发,好像也只能做出这种貌似很荒谬的推测了。
由于是德国的秘密行动,所以那场地震并没公布于世,二战结束后,德国战败,从很多占领地撤走,那个盆地又归还给了原属的国家,而随着经济的发展,那个盆地也逐渐被开发,建成了一个五万多人的小镇,如果不是一场毒雾事件,那场诡异的地震,也不会被再次扒出来。
奇怪的是,那个国家的政府,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却刻意隐瞒这些事情,而关于那场地震的事情,也只有在极小范围内才知道,有趣的是,这极小范围内知道那场地震的,并不是地质学家,而是一些毒物学家,他们是在深入调查毒雾事件时,才接触到那次地震的一些情况。”
张大军刚一讲完,还没等大家说话,秦晴就忍不住第一个说道:“张教授讲的c那个欧洲盆地的一些特征,我怎么觉得和这个小县城所在的盆地有些像呢?比如,地面都很平整,地上土壤很少,很容易就可以看到石头地面等,这些特征是不是很类似?既然如此,那您的意思是不是说,这个小城的地震,与那个欧洲小镇的地震很相像?”
张大军点点头:“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我当年在国外留学时,听我的一个导师说过这件事,他就是当年负责调查那场毒雾事件的专家之一,所以,也听说了那场比较怪异的地震,我听到你们说这座小城的地震时,自然把两者系到了一起,我觉得这两场地震不仅仅是 ‘相似’,简直可以说是完全一样。我对地质学不是很懂,但我总觉得那个德国地质学家的推测,还是很有道理的,虽然有人觉得很荒谬——按照常识来看,这种地震本来就很 ‘荒谬’,所以,对于这种地震的形成来说,看上去 ‘荒谬’的解释,也许恰恰是合理的。”
大家暂时都没再说什么,好像都在仔细回味着张大军教授讲的这些。不知为什么,这时我忽然想到美国心理学家斯坦利那个理论——要在世界上任意两个人之间建立联系,最多只需要六个人!也许任何看似偶然的事件,都有其必然性。
而我们通过张大军教授,对那场地震有所了解,看似是偶然,可这也毕竟有很大的必然性,偶然与必然之间,就是这么诡异而神秘,让人难以捉摸。
“张教授,您说在那个夹道里有重要的发现,那您到底发现了什么呢?”当我们还在思考那个地震时,胡梦却跳转话题,问起了张大军在那个夹道的发现来。
张大军在回答这个问题前,先从裤子里的口袋里掏出一块手表似的东西,我们原以为那是种毒物探测器之类的——就像张大军之前送给王同的一样——可当张大军把那块东西打开时,我们全都呆住了:在那个东西里面,竟然有一朵微型的 “荷花”!除此之外,他还拿出一个有颜色的镜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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