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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秦晴越走越近时,我们从她严肃的表情上,隐约感到她得到的信息,对我们来说未必是好消息。
“怎么样,秦晴?那老头都说了些什么?”我可能是最沉不住气的,第一个问道。
秦晴看了我一眼,没立即回答,而是先把地上的包背起来,然后低声说了句:“走,往那边再走一百多米,看,就是那棵大树那里,到那里后我再细说。”说完后,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她就径自往前走去。
大家都有点错愕,不知道秦晴为何忽然变得如此神神秘秘的,究竟是什么事情,非要到那个大树下去说呢?我们也只好连忙跟在她身后,往那棵大树走。
我植物学方面的知识很有限,除了知道常见的一些树外,大山中的很多树我都叫不上名字,并且对树也没有丝毫的好奇心。而不远处的那棵大树,除了枝繁叶茂,树干比较粗外,并没什么特别的,在这个小县城中,还有南面山坡上,这种大树随处可见。
但等走到那棵大树前面时,我才发现这树是有点特别——它的树干c甚至枝条上,都长着很多像鱼一样的鳞片,并且非常规则,看起来有种很特别的感觉。而且们这颗大树真的很粗,要三个人手拉手才能合抱过来。
而它的树冠更是巨大,足足有二三十米的范围,在树下投下巨大的树荫,等到了树荫下,秦晴才把包放下,然后坐在地上,我们也都随着坐下来,胡梦怕王教授年龄大,直接坐在地上不舒服,特意让王教授坐在包上——她算是我们几个人中,最细心c最会照顾人的了。
这时,秦晴往四周看了看,确定除了远处的那个练拳的老头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了,才压低声音说:“刚才那老头,提供了不少重要的信息,他们家就住在这座小城的最东边,因为离这里近,所以每天都来这里练拳。
老头说,这里和我们去过的那个北边的石井一样,是城里人传说闹鬼的敌方,据说,每当到了夜里,这里就会出现莫名其妙的声音,那声音好像是在念经,并且声音时大时小,听起来非常恐怖,尤其是阴天c下雨c或者风大的时候,这种奇怪的声音就会更大了,即使在白天时来这里,晚上回去也一定会做恶梦。所以,这里才没什么人。原来这里还有几户人家,后来都往里面搬了。
当我问他有没有直接通往东边的山路时,老头很吃惊,他问我去东边干什么,我就实言相告,说是去找大山深处的那个村子,我们是搞考古的,要去那里考察一下。
老头好像一脸的恐惧,支支吾吾地劝我们不要去,我问他为什么,是不是他去过那个村子,老头却摇摇头说,他从未去过,但他三四十年前,他的一个邻居去过。
那个邻居是个单身汉,当时大概已经有五十多岁了,原本不是本地人,是从外地搬来的,关于那个邻居的具体经历,老头也不清楚,虽然两人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而且关系也不错,还经常在一起喝酒,但那人却很少谈自己的经历,老头就模糊知道,那人曾经当过的兵,和日本人打过仗,除此之外,别的就不知道了。
那个邻居在这一带住了四五年的时间,也不知为什么,经常在这一带的大山里转悠,有一次,他告诉老头,要去大山深处的那个村子,然后第二天就去了,大概过了一个多月后才回来。
回来时,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见那个邻居衣衫褴褛,精神恍惚,好像丢了魂似的,从那以后,那个邻居白天还比较正常一点,但一到夜里,就会来到这里,像是梦游似的,对着大山大喊大叫,喊累了就躺在地上睡,不管刮风下雨,几乎每夜都是如此,那时,正好夏末秋初,也就是现在这个时候,老头担心的是,万一到了冬天还这样的话,那个邻居非冻死不可。
正当老头考虑该如何办时,那个邻居忽然有一天来到他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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