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便答。”
“哎,你这样好无趣哟!”林绾烟自然是不会再问了,明显萧禹文并不那么想告知。“不是都应该这样介绍嘛:小女子年方十六,尚未婚配,生而婉娈,性本端庄。家有良田万倾,骏马千匹,父慈子孝,兄友弟恭。蒙有缘,一见如故,再见倾心。世间情,千万种,最美莫若两情相悦。君若许我林中看花,一世无暇,我愿与君青丝绾结,执手流年。”
林绾烟沉浸在自己脱口而出的“才华”里,萧禹文沉浸在她柔美动人的言辞里,一时肃静。
“此话当真?”萧禹文眼睛里泛起了亮光,声音柔软至极。以前会觉得那些话矫情,原来是因为不是两情相悦的人对自己说的?他现在听着怎么觉得很唯美很浪漫?
“啊?”林绾烟只是想到之前看到的电视剧、电影里有这样形式的搞笑介绍,再自己即兴发挥串联起来,逗萧禹文乐,她才没有那个胆量敢如此求偶,这种事情不是都应该男人来做吗?她应该负责矜持。“不当真,不当真,我随口胡诌的!”
萧禹文眼眸里的怅然升起,声音很淡却很坚定。“你若愿意,我便敢。”
林绾烟羞红了脸,只好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心里感叹着,这是在许诺吗?为什么要她愿意,他才敢?不会主动的吗?只能感慨,这果然是个不经事的好男人啊,稍有春心,很容易就会被撩拨,如果真的有缘,她会嫁给他的。
只是现在说这些好像太早了吧,她都不知道在这一世自己是谁,难道就可以这样什么都不问地和他共度余生?这幸福来得太容易了,一睁眼就有如此一个美男对自己好得不像话,太不真实了,或者说来得太容易了,都让人不敢去拥有了。
“晚上,我帮你疗伤。”萧禹文弯腰将林绾烟放在了湖心亭的石凳上。
“我不是在吃药嘛,会好的。”林绾烟不知道什么是疗伤,但感觉应该会很麻烦。
“内伤吃药好得慢,晚上你泡了药浴,我便帮你针灸疏通郁结的血块,再用内力彻底逼出淤血。”如果时间足够,萧禹文断然不会急着这么做,毕竟他自己也还没有完全恢复,这样一来,他必定需要更多的时间来休养。
“你的伤是不是还没好?”林绾烟想到萧禹文也是受伤了的,再使用内力是不是会更加伤身?她不知道,但是隐隐有些担心。
“别担心,我自有分寸。”他的分寸便是无论他会受到什么伤害,一定要治好她的内伤,让她恢复功力,至少后面再遇到危险,她能有自保能力,而不是坐以待毙。
“我可以拒绝吗?”这下林绾烟很确定萧禹文这么做一定会伤害到他自己,她确实不愿意这样做,会让她很不安,欠他的便更加还不清了。
“你说呢?”这个还用问吗,绝对是拒绝无效的。
“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林绾烟一脸无奈,撅起樱桃小嘴,故意转身不看他。
萧禹文嘴角浮起了笑容,她那小模样,简直不要太可爱。
林绾烟整个身体泡在药浴桶里,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着,不一会儿额头就冒汗了。
因为药效大,林绾烟的身体又虚,萧禹文也不确定她能坚持在里面泡多久,所以便让踏雪在旁伺候着。
不过一刻钟,踏雪就匆忙推开门。“公子,不好了,小姐好像晕过去了!”
萧禹文一个箭步冲进去将林绾烟抱起,蓦然发现她是*的,脸瞬间红透,将人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转身就往外走,边走边吩咐踏雪将林绾烟身子擦干,穿上衣服。
站在门外,萧禹文感觉自己一身燥热,有如昨晚主动抱她的那种燥热。这股燥热一直持续到他拿着银针坐在林绾烟床边。他突然发现刚刚自己是有点懵了,为什么要让踏雪给她穿上衣服呢,现在他明明还得将林绾烟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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