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二家的又瞪了朱强一眼,两眼,三眼,终于说道:“大人,朱强利用做仵作之便,收受凶手贿赂,把至少十起他杀定为意外死亡,让凶手逍遥法外,请大人明查。”
“十起?”县令也震惊了,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朱强连忙解释:“大人,就算有误判,也是在下学艺不精,根本不是故意的,也没有收受什么贿赂啊。”
“哼,你不承认?往卢二嘴巴里放烟灰的把式可是你教我的,而且你用此方法,就让三起他杀变成意外火灾。”卢二家的顾不得腮帮子疼,说话说的掷地有声,看来是铁了心要和朱强鱼死破了。
“你胡说,我根本没教过你这么恶毒的方法!你这是血口喷人。”朱强的脸都气歪了。但他只是仵作上在行,吵起架来可万不是卢二家的对手。
所以,朱强的辩白很是苍白无力,难以让人信服。一众吃瓜群众已经九层相信朱强是个坏人了,并且颇为同情卢二家的。
“我胡说?那你炕头底下的几万两银子哪里来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哼,我早从你的言谈举止中猜出来那些赃银藏在哪里了。你有几万两银子,却只给妹妹我区区100两,真抠,我早该看清你的真面目的。”卢二家的越说越来气,唾沫星子横飞。
县令心想,几万两银子只给100两,也确实够抠的。
于是,兄妹俩你一言我一语,又咬出不少猛料来。
主簿在那里健笔如飞,一刻都停不下来,差点累的口吐白沫了好吗?
最后,县令把这些说辞一一核实,还冤死者公道,让凶手受到应有的惩罚,并判处卢二家的和朱强秋后处斩。
九王听完故事,眉头紧皱:“朱强在县令眼皮子底下做了那么多坏事,县令竟然不知,也是失察。这个县令也该换一个。”
岳阳县县令陈大神拱手道:“回禀九王,我把此事告知了曹大人,曹大人已经把那县令撤换了。”
“奥?是吗?”九王看向曹笑笑。
曹笑笑嘿嘿笑道:“先斩后奏,九王莫怪。”
九王却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满意的点点头:“你选的县令,我放心。”
李如意嘟着嘴,醋意横生,又开始捏起葡萄来。
“该说说旧县令的事情了。”侍卫声提醒俏公子,又补充道,“最好说点欢快的。”这侍卫呆在九王身边久了,最会察言观色,刚才的故事有点沉重,搞的九王的心情都不好了,所以特意提醒俏公子说个欢快点的,好让九王换个心情。
俏公子会意,想了想,说道:“旧县令最好投机取巧占便宜。有一次,县令出街,居高临下,看到一个老太太摔倒了。一个路过的书生慌忙把老太太扶起来,谁知道老太太抓着书生的手不放,非说是书生把她撞倒了,要他赔钱。”
“书生无语,想一走了之,老太太一声喊,立刻从草丛里走出来两个彪型大汉。大汉二话不说就抓住书生的膀子,说道,我们刚才在草丛里那个啥,正看到是你把老太太给碰倒了,你还想抵赖不成?”
“书生一看是组团忽悠来了,没办法,只能破财消灾,反正自己也不差钱,便问道:那你们说,得赔多少钱?”
“老婆婆看了看书生帽子上镶着的碧绿色宝石,又看了看书生腰间佩戴的材质上乘的玉佩,再看了看腰带上挂着的鼓鼓囊囊的钱袋子,最后瞟了一眼书生一身上下全是名牌,器宇轩昂的,心里有数了,颤巍巍的伸出了五个手指头。”
“五两?好,给你,算我倒霉。书生说着就要拿银子。”
“老婆婆直摇头,不是五两。两个大汉也斜眼看着书生:五两?我们这两个群众演员就那么不值钱吗?”
“书生惊呼:50两?拜托,我根本连碰都没碰到你好吧?你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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