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上来。”县令说着,又回头吩咐道,“快把卢二家的带到屏风后面去,把嘴巴堵上,不要让她出声说话。”
“是!”两个衙役应着,一人抬头,一人抬脚,把卢二家的带到屏风后面,一时间没找到布头塞嘴,一个衙役干脆把自己的臭袜子脱下来塞到卢二家的嘴巴里,边塞边说:“你这臭嘴最讨人厌,让你臭个够。”
卢二家的刚挨了0个嘴巴子,双颊肿的像馒头,根本说不得话,如今又被硬塞了两只臭袜子,疼的鼻涕眼泪哗哗的,悔不当初啊。早知道,就不杀卢二了。
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天底下的人不是都像卢二那样好欺负好糊弄的。看这些衙役,打自己一个女人竟也下的了手,还下手那么重,她以前是想也没想过了。这么一看,卢二也是蛮好的,绝对罪不至死啊。想到这,卢二家的心里竟然升起了悔恨和愧疚之心。
卢二家的前脚刚进屏风,后脚他哥哥朱强就过来了。
朱强毕竟是公门中做衙役的,举手投足间很是稳重知礼。
“在下朱强,拜见大人。”朱强恭恭敬敬行礼。
村民们一看这朱强仪表堂堂,一表人才,都啧啧叹息,这么好的人,怎么就摊上那么一个恶毒的妹妹呢?
但县令却不会被朱强的斯文外表给骗了。种种迹象表明,这朱强和卢二的死脱不了干系。
“知道本官找你来什么事吗?”县令问。
“知道,舍妹犯了事,大人找我来问话的。唉,舍妹真是糊涂啊。”朱强说着,挤出来几滴虚伪的泪水。
“犯了什么事知道吗?”县令问。
“知道,妹夫死了。衙役大哥已经告诉我了。”朱强一副心情极其沉痛的样子。
仵作一看,这朱强是个老狐狸啊,只是不知道县令是不是他的对手,到底能不能套出什么话来呢?唉,县令,加油!自古邪不胜正,我相信你。
这样想着,仵作用打气的目光看了看县令。
县令欣慰的点头,满满的衙役和村民,一个个都是没脑子的,如今只有仵作能理解自己的心声了。不过,知己一人足以。
“看到你脚下土地上的血迹了没?”县令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问。
“看到了。”朱强微微皱眉。地上黄土凌乱,有一些飞溅的血迹,还有一些分不清是鼻涕还是浆糊的东西。这是怎么回事?刚杀了一头猪吗?
“那是你妹妹的血迹。本来本官看在你的面子上对她礼敬有加,谁知道她满嘴跑火车,还咆哮公堂,被我给拆穿后还不知悔改,所以让我吩咐衙役给打了一顿,衙役们手上没轻没重,已经被没人样了。”县令边说边观察着朱强的表情变化。
朱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冷汗涔涔的。本来还以为脚下是杀猪现场,原来是打妹妹现场啊?妹妹是最怕打的,一打还不全招了啊?完了完了。这个疯婆子,果然是个没用的,只剩一张嘴能说了。
县令继续说:“你妹妹一挨打,啥都招了,竟吐出来许多东西来,其中就有关于你的。”
屏风里卢二家的虽然不能说话,但耳朵听的真真切切,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县令,不会在诈哥哥吧?
“是吗?关于我什么?”朱强强装镇静,内心已经煎熬的不轻。这个不成器的妹妹,到底吐露出什么了?看着地上凌乱的血迹,看来挨打挨的不轻啊?指定说出来了,都说了。虽然他也觉得县令可能在诈自己,但是眼下妹妹是指定保不住了,如果还一味的隐瞒,说不定自己也要进去吃几年牢饭,大好前程也葬送了,那就太不划算了。
“本官让你说,如果说谎,你知道该受什么惩罚。”县令目光如炬,品了一口茶,一副准备洗耳恭听的样子。
朱强心一横,说道:“大人,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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