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你有没有觉得,陛下有点不对劲?”展昭小声的问展嫣儿。
“现在,是个人都看出来了。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展嫣儿说。
就像展家父女一样,很多人都看出了李儇的变化。但是没有谁敢大声喧哗,只是小声地嘀嘀咕咕。
就在城外的一处荒山上,一个大男孩独立山巅任由凛冽的山风吹拂。整个人都显得非常的落寞,悲伤,让人完全无法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一丝一毫的青春朝气,有的只有一种让人窒息的,仿若历经人世繁华后的百年沧桑感。
“难道情感真的让人心痛如此吗?如果真的那么让人哀痛,我真的需要这种东西吗?顺其自然,难道就是任由一种不由自己掌握的情绪,随便的左右自己的人生吗?”大男孩皱着眉头,大声这抬头问苍天,或者说叩问自己的内心,今后自己该何去何从。
“天若有情天亦老,或者像上辈子那样忘情忘性,孑然一身,自由来去,更加适合我。什么情情爱爱的,实在是太折磨人了,它会让我失去理智,没了从容,丧失淡定。
可是如果再像上世一样活着,那真的是一个人的生活吗?抑或只是一种行尸走肉的所谓人生,没有酸甜苦辣咸的七彩人生,虽然能让人从容淡定,但也真的很单调乏味。
哎,我该如何去做呢?”大男孩有气无力地望着天上的云卷云舒,看着山间的花开花落,却无所适从,整个人都显得那么的彷徨和迷茫。
他,不知道站立了多久,只是知道如日中天的大太阳,慢慢的日薄西山,天地间只剩下了一片金黄色的落日余晖。山上最后的一抹太阳的光影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满天的星辰开始在天际排兵布阵,迟来的弯月,姗姗来迟,遮盖了星辰的光辉。弯月西沉,天地间一片漆黑,或者这个时候,整个大地上真正意义上算是没有了光辉。
真正的黑暗来临,不久之后,东边便出现了一抹鱼肚白,再之后,东方冉冉升起一片纯粹的金黄。一跳一跳的,一颗洗涤了往日尘埃与疲惫的大红球,再一次以全新的姿态,朝阳的气息,勃勃的生机,驾临人间大地。
“古老又年轻,跨越万年,见证无数人世繁华,人间悲剧,人道起起落落,却是永远昂扬,永远磅礴,永远生气,永远朝气,永远活泼,永远积极,永远奋进,永远从容,永远淡定,永远微笑,永不落寞,对,永不落寞!永不落寞!笑看风云,直面人生,斗志昂扬,永不落寞。”
大男孩小声的嘀咕着,慢慢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开始呵呵大笑,似乎他已经找到了快乐的源泉,人生的真谛。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整个山巅,整个山间,整个天与地之间,都充斥着一片发自内心深处的欢愉笑声。它是那么的欢快,那么的真诚,那么的纯粹,那么的无拘无束。
中午时分。
李儇骑着白马,出现在二号大院。
“展昭,将人都叫过来吧!”李儇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惊人的磅礴青春朝气,笑吟吟的吩咐展昭。
“是。”冷傲的展昭虽然不知道眼前的大男孩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心里还是非常高兴。
不久之后,在二号大院一处宽阔之地。
“诸位,你们的情况,我大体了解了一下,如果记录员记录真实,那么你们之中极少有匠人。木匠只有区区三十人,铁匠五十人。接下来我需要大量的匠人,不管是哪一方面的。所以希望真正的匠人,能够将站出来,不是匠人的,请虚心的跟着匠人们好好地学学手艺,将来必有大用。”李儇说。
“陛下,需要将人干什么?”有个胆大的老头问。
“搞生产。”李儇答。
“搞生产?搞什么生产?”老头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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