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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漏还在倾泻着紫色的细沙。

    模糊了夏梁的音色，他墨镜下的眼睛看不出喜怒哀乐：“如果，我是说如果——对方希望跟你产生更亲密的关系时，你要怎么做呢？”

    莫念闭上眼：“作为医生，你的建议是什么？”

    “作为你的主治医生，最好的建议当然是希望你维持现状。你的精神状态真的经得起这种强烈的感情变化吗？”他嘶了一声，“但是作为你的朋友，我希望你能迈出这一步。”

    “可这对我而言没有意义。”莫念说。

    “你没想过和她更进一步……发生些生理或心理接触吗？”夏梁诧异。

    “摸头算吗？”莫念回想着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就像她经常会对着黑猫的肚子揉来揉去，我也会做类似的事情，大概也是出于相同的心理。”

    夏梁：“……三哥，你是情感认知障碍不是常识认知障碍，当然不是这种，而是情侣之间会有的动作。”

    “那是什么？”

    夏梁：“你可以找你表弟好好咨询一下，他在这方面挺有成就的，从方法到理论。”

    “我找他咨询了，那我还要你干嘛？”莫念挑眉。

    夏梁：“……术业有专攻，谈恋爱出门左拐找杨蜀泽，谢谢。”

    “我在你的话里听出了幸灾乐祸和隐约的期待。”莫念突然开口。

    “那当然了。”夏梁耸耸肩，“全世界，还有谁像我这么关心你的感情状况呢？”

    ——

    沙漠中的夜晚。

    “你没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我明白，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想和你在一起。”

    “其实我们维持现状就很好，我会一直对你很好。”

    “不，我不想，我想和你更亲近，我想关心你，我喜欢你，所以想把最好的自己给你。”

    “你说喜欢，那你会一直喜欢我，不会背叛我吗？”

    “当然。”

    “如果你有一天发现我和你想的不一样，然后就开始讨厌我了呢。”

    “我不会的。”

    “你会不会不要我？”

    “那一天永远不会出现。”

    “好吧，我相信你。”他微一用力，就把脸红透的女孩抓紧怀里。忍住了揉头的冲动，他在琢磨，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

    ……

    看着从拉着小手从沙堆后走出来的莫念和苟晓晓，顾北湖的眼睛眯了起来，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阳光开朗的模样：“看，我把这个骨头拽出来了。”

    四个人大眼对小眼，看着这金光闪闪戴满珠宝的骷髅架子，由衷的升起一股滑稽之感。

    “晓晓，你来。”莫念开口，跟npc沟通，还是得术业有专攻。

    苟晓晓上前一步，还没开口，骷髅先开口了。

    “迷路的旅人啊，你们在这滚滚黄沙中迷失了方向吗？渴望丰沛的水土和热情好客的姑娘吗？”他戴满宝石戒指的手指向和绿洲相反的方向，“那里，就是你们的终点。”

    苟晓晓还记得自己开着直播呢，摄像头正对着指路人的大脸。

    “妈呀，这个骷髅头好逼真啊，是电动的吗？也没看见线啊。”

    “埋在沙子里了呗，要我说主播就是硬核特效。”

    “前面那个不是绿洲，是海市蜃楼吧，主播不要上当啊。”

    她扫了一眼留言，心里差不多有数了：“我们按照他指的方向走。”

    四人又走了很久很久，走到体力不支口干舌燥，沙漠里的恶劣环境会让人脱水，烦躁，而且一成不变饿风景给人带来的心理压力更大。

    “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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