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永福开车来到院里,陈长勇已经等着,开车门上去寻找,又盯住叶永福上下看。叶永福说:“我对天发誓,谁要是见到信封的话,不得好死。”
“算了,回去再说。”
回来两天没有见面,叶永福受不了,抓住程放,把收据交给她,请她转个弯,拿去给陈长勇签字。程放十分惊异:“怎么?在老陈面前,你什么话不敢说呀,在钱的份上,到开不了口了?一天功夫,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愿意见面啦?”
“帮帮忙吧,好老姐,你晓得我的家境,难度本来就大,还要随时垫资,你和我去家里看看吧,真的揭不开锅了。你是好心人,你的大恩大德我不会忘记。”
“问你的话白没有说呢。”
“诶,一言难尽,不说了。”
程放带着疑惑,去找陈长勇。陈长勇说:“给我弄丢了一大笔钱,问他,怎么赔?”
程放十分好奇:“一大笔?有多少?他是怎么弄丢的?”
陈长勇说:“五千。”
“噢哟,这么多钱,你交给他保管?”
“就是呀,上车让他看着,下车就不见了。”
“你怎么能让他看着?你自己不好好保管?”
“我自己保管?我皮包里装文件,装材料,还要装钱?我是管财务的?是出纳?我身边的人干事这么不省心,我还要他来干啥?程放呀,你小心点,他给你灌迷魂汤啦?你在做什么?帮谁说话?”
程放闭了嘴,回来把票据交还叶永福,说:“你犯下大错了,五千块钱,我一年工资都不够数。”
叶永福当下脸色发白,连连摇头:“真没想到,大大一个领导竟是这样的水准。”
叶永福把事情前前后后都给程放说了。
程放说:“你们一个是书记,一个是驾驶员,我到底相信谁?”
叶永福说:“随你信哪个,反正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邪霉了,都怪我自己贪心,得了指头想要拳头,自作孽不可活。”
“是呀,人家已经给你办了转干手续,满足了你,你还要怎么办?”
“你还看不出我成什么样啦,灰头土脸的,已经陷入绝境了。”
“你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胳膊拧得过大腿?回家卖儿卖女吧。”
程放惊得睁圆眼睛,玩笑可开,但千万不要自行绝路,把人吓坏了不得了。程放迫不及待地把事情告诉了李红专,说:“我就担心他回家去怎么给婆娘说,他婆娘那副脆弱样,根本经不住这种打击。”
李红专半闭眼睛,嘴角挂起讥笑,陈长勇在演戏呢,他会这么粗枝大叶,五千块钱随便放汽车坐垫上,这谁信呀,就凭那次……哄鬼哟。
“你信谁?”
“我谁也不信,我是想到小叶和我们基本上属于一个级别的人,大家生活在一个水平线上,见人有难不可袖手旁观,这五千块钱对于他来讲,就绝对是大数,不可开交的天文数字,可是在老陈那里,就算不上什么了。哎,老李呀,以你的分析能力,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你会怎样认为,这件事……”
“哼哼,叶永福这个人呀,聪明有点过了,能言善辩,喜欢耍滑头,事实上如果他身上少了这个毛病的话,这件事宁可……”
“相信他!”
“这是你说的,我可什么都没有说,我是说他这个人的小毛病,透过现象看本质,怕是见了那信封,临时起意也难说,平时他就喜欢贪小便宜,饭桌上剩下半包烟,半瓶酒,最后都是他一扫光。
“那你说,你相信老陈啰。”
“不至于,至于陈长勇,谁知道呢?他是贵人多忘事,办公室三个立柜,两张写字台,抽屉十几个,随手塞进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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