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了你为何不需要谢”星遥越发觉得奇怪。
“他救我只提了一个条件,要我劝阻你与太子成亲。”昭雪语气沉重。
星遥笑起来说道”有意思,他有说明为什么吗”
世上还有这么爱管闲事的人蒙着面来管闲事那就说明他不够光明正大。心术不正之人的话何必信
“没有。”昭雪一板正经地回答。
“既然没有,下次如果你还能遇上他,请他本人来跟我说。不能说服我的话,我凭什么听他的”星遥历来不喜欢背后搞小动作的人。
“女王,请你慎重。我相信那人那样做自然有那样做的道理。”
“让他自己直接来跟我说。”
昭雪无可奈何地看着星遥说道“您被情感冲昏了理智。”
“难道这不是我这个年龄该有的特征吗”星遥满不在乎地说。她不想同昭雪争辩下去,把望远镜拿给她看,“想不想看好东西”
“这是什么”
“你看看就知道了。”星遥把望眼镜放在她的眼睛前。
“真的很神奇。”
朱琦在远处看着,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只看见俩人挺高兴的。见望远镜转向自己这个方向,赶紧蹲下来,怕被她俩发现。
“这家伙弄这么个破玩意就把她们开心的。”他醋意十足地嘟囔。
他低头看看手中的戒指,感觉太没创意,现在送出去星遥不一定会收,反倒尴尬,便决定缓一缓,所以当星遥和昭雪走进玉川山庄的大门之后,他悄悄地离去。
云中天站在树上,看着星遥她们离去,本想下树,又见朱琦无精打采地走了出来、骑着马扬鞭而去。
难道昭雪的话起作用了
刚才他听见了树下星遥和昭雪全部的对话。星遥似乎仍旧一根筋。非得他本人亲自去跟她讲清楚她不能跟朱琦在一起的道理吗
很多话一旦讲得太明就等于撕破脸了,哎
这种从外围的人软化星遥的办法但愿能免去此麻烦。
营声坐在刑部大牢的死囚房。
他的头发因为粘了鸡蛋清,现在已经发硬,坨在一起高高地耸起。其中还少掉了一撮。
他的耳朵被孙婆婆咬掉了,狱医简单地给他包扎了一下,流下来的脓液干在脖子上。
到处都疼,不过再疼,也比不过心痛。他一想起儿子被活活烧死就钻心地痛。
作孽啊,作孽他不断地叹息着。
有个人走进了他的囚房。他仿佛看见营卫季向他走来,赶紧站起来迎接他,但是手在地上撑了几次都站不起来。
他的头是晕的,耳朵也一直在嗡嗡地响。
“季儿,季儿,你等等。”他不停地说着,还在地上挣扎。
那人蹲了下来,手搭在他肩膀上说“不要起来了,伯父,是我。”
“铁树”他呢喃着,仔细端详他。没看见营卫季,看见营铁树同样开心。
现在他没儿子了,他这只营姓家族唯一的后代只剩这一个,千万不能出事。
“你现在不要避嫌吗”他小声地问道。
“没关系,我已经打点好了。”营铁树回答。他现在有点佩服这个伯父,到这种时候,脑子一点也不糊涂。
但是再接下去就不知道了。他必须在伯父脑子还清醒的时候来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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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了你为何不需要谢”星遥越发觉得奇怪。
“他救我只提了一个条件,要我劝阻你与太子成亲。”昭雪语气沉重。
星遥笑起来说道”有意思,他有说明为什么吗”
世上还有这么爱管闲事的人蒙着面来管闲事那就说明他不够光明正大。心术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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