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怎么能说这些。”
老妈立马毛了,冲他吼:“这个时候你难不成还有心思讲大道理!成天嬉皮笑脸的,到事儿上从来都没个主意。”
老爸难得为自己争辩几句:“你话题起的太沉重,鑫鑫还小,他能懂啥呀。”
老妈想都没想便怼回去:“就你懂,鑫鑫好歹也是重点高中学生,你有高中文凭吗?”
“你这个人睁着眼睛说瞎话,”老爸义愤填膺,“明明知道我是大专学历,放到二十年前那可是凤毛麟角的知识分子。反倒是你一个初中生”
这都扯的哪跟哪啊!
看他俩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心里当然也不好受。但也心知,越是这样,越不敢说出实情。
我本意不过是很单纯的想进来陪伴夏雨,过几天就可以和她鸳鸯双双把家还。现在无论是从院方还是家里人的的态度来看,自己当初还是过于盲目乐观,对产生的后果估计不足。倘若对他俩坦白,我是自己主动滚进来的,最后会不会被揍成残废,反而出不了院?
于是在老妈发飙之前,我赶忙说:“在医院吵架挺新鲜的是吧?换个新环境,我看你俩的劲儿头可比在家里足多了。”
然后又说:“别多想,仅仅是隔离观察而已,远没到生死离别的紧要关头,我这不好好的嘛,别大惊小怪。”
听我如是说,他们俩过激的情绪才慢慢平息。
“刚才我和你爸问医生要隔离多久,他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说让我俩坐好持久战的准备。按照规定,要等非典疫情好转后才能放你俩出来,而且是建立在病情没有进展的前提下。这遥遥无期的,连个盼头都没有。”
老妈说着说着,眼眶渐红。
我于心何忍,要不是自己作,他们也不会担心至此。
“妈,要不你骂我两句吧,哭哭啼啼的我不习惯。”
老妈让我等着:“别着急,知道你皮痒痒,将来回家有你受的。”
又紧接着说:“麻溜的,爸妈都在家里等你。”
记忆中,已经好久没见过老妈母性的一面,我感动万分,真想当场唱一首《世上只有妈妈好给她听》。
夏雨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来:“阿姨。”
夏雨这个大坏蛋准备干嘛?我心头捉摸不定,总感觉她要搞事。
她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几次想发声又磕磕绊绊:“佟雷他他老欺负我。”
从始至终都没现身的老爸,忽然急不可耐的从窗外探出头来:“夏雨,你放心,要是佟雷这家伙以后再敢欺负你,特别是霸占你的床,尽管跟我告状,我回家扒他的皮。
我无语:“爸,我是不是你亲生的,明明有两张床啊。”
我爸却说:“夏雨可以横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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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说好似的,我爸妈前脚刚走,夏雨的父母后脚便拍马赶到。也不晓得是有意为之,还是真赶巧儿。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家人的聊天内容跟我们家大同小异,刚才还神气活现的夏雨,现在不也哽咽的站在门口。
他们走后,夏雨闷声不响的坐回沙发上,我眼睁睁的看着她从缓缓抽涕到哭的梨花带雨,我却只能坐在旁边,帮不上忙。
“别哭啦,”我劝她,顺手又递给她一张纸巾,“很浪费卫生纸的,你哭这一场要砍掉多少颗树啊。”
她一把夺过纸巾,鼻尖红红的:“就你话多,再嘴欠我就把鼻涕擤你身上!”
她敢说就敢做,我哪还敢造次,干脆就陪在她身边看着她哭。
原来流眼泪也是一个力气活儿,等夏雨连哭的力气都没有,我才终于放下心来,这下总不能擤我身上了吧。
于是对她说:“女侠,前两天还雄赳赳的号称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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