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再喝酒。两位警察同志,别愣着,赶紧吃啊。”
狼吞虎咽吃了一通,倒满酒开战。黑圈端起杯道:“我们几个平时都有各自的工作,想凑到一起还真不容易,今天沾了夏什么鹏的光,总算凑到一起了。来来来,啥话也别说,先喝了再说。”
黑圈喝完,见两位狱警不动酒,咂巴着嘴道:“咋?看不起我们?喝起啊。”
一位狱警连忙摆手道:“实在不好意思,公务在身,不便饮酒,你们喝。”
“都啥时候了还公务,来来来,喝起!”黑圈豪爽地道:“既然聚到一起了就是缘分,要不是这档子事,估计这辈子我都见不到你们,爽快点。”
两位狱警其实早就馋的流口水了,经不住劝说,犹豫片刻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爽快!对,就这样!”黑圈嘿嘿笑着道:“我好多哥们都是干你们这行的,那酒量,个个不是盖的,一瓶白酒,三下五除二就干完了。你们也是,咱先预热一下,待会我陪着你们喝。”
黑圈插科打诨,陆一伟却没有心思,道:“这位同志,我怎么称呼你?”
“叫我小周就可以了。”别看他们平时吆五喝六的,在这几位面前表现得相当恭敬,知道他们来历不简单。
“那你呢?”
“叫我小张就行。”
“哦。”陆一伟神色凝重地道:“能和我说说夏锦鹏的事吗?”
年龄较长的小周道:“夏锦鹏在监狱里表现一直挺不错的,积极改造,踊跃参加劳动,十分卖力。人缘也挺好,和狱友相处的都不错。和我们政委谈话时,他说他想通过努力改造早点出去,可谁知出了这档子事,我们也始料未及啊。”
陆一伟半信半疑,问道:“夏锦鹏突然发病,难道就没有征兆吗?或者说没有其他诱因吗?”
“没有,绝对没有!”小周连连摆手道:“我们从来不打骂犯人,倒是狱友之间会发生点摩擦,但没人欺负他,这个小张可以作证。”
“是是是,我们绝对没有。”
通过一系列检查,陆一伟也没发现夏锦鹏有任何内外伤,不过腿上有淤青,问道:“那他腿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
“这……”小周顿时脸色骤变,慌慌张张地道:“可能是他不小心磕着了吧……”
“你少给我打马虎眼!”黑圈一听就火大,拍着桌子道:“别以为穿着警服我就怕你们,告诉你,惹得我急了,信不信把你们身上的这层皮给扒咯?说实话!”
两位狱警经不住黑圈恐吓,有些害怕了,连忙摆手道:“这真的不是我们弄的……”
“那到底是谁弄的?”
小周看了小张一眼,道:“是马林辉。”
“马林辉?”听到此人的名字,陆一伟大吃一惊,追问道:“是不是南阳县的马林辉?”
“嗯,正是此人。”
马林辉是我们的老朋友了,此人因非法持枪罪、窝藏毒品罪等数罪并罚判了8年有期徒刑,同样关在西关监狱。没想到此人在外面吆五喝六,进了里面照样不安分。
陆一伟问道:“他经常打夏锦鹏吗?”
“嗯。”小张道:“此人是西关监狱的狱头,好像挺有来头的,我们监狱长都敬他三分。也不知为什么,他好像对夏锦鹏有成见,经常变着法地折磨他。刚进来那会,三天两头打。我们看见了制止,一旦我们走开再接着打。我们也怕出什么事,干脆把他调整了房间,可照样逃脱不了挨打,依然天天吃闷棍。后来,我们政委干脆把他调到紧挨值班室的房间,才算好了点。”
陆一伟听着怒气腾空而起,他清楚马林辉这事拿夏锦鹏出气了。咬着牙问道:“那他腿上的淤青是刚刚被打的吗?”
小周连忙辩解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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