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歪远去。
学生走后,夏瑾和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一伟,你别见怪,这都是我的学生,都是我平日里太惯着她们,说话没轻没重的。”
陆一伟反倒被她们的气氛所感染,摇头笑着道:“没事,我现在都有些羡慕她们,真想和你一样,站在七尺讲台上教育人,这也是实现人生价值的一种体现。”
夏瑾和没有搭腔,指着前面道:“那我们走吧。”
陆一伟今天穿了件卡其色高领夹克,下身笔直的西裤有棱有角,脚上明晃晃的漆光皮鞋很是时髦。陆一伟身材好,这一身打扮很是得体匀称。
两人保持着一定距离,并排漫步在人行道上,夏瑾和不时用余光扫一眼陆一伟。陆一伟的皮肤并不白,典型的亚洲肤色,不过棱角分明的五官颇有欧美气度,深邃的眼睛搭配一副黑边半框眼镜,高挺的鼻梁如鬼斧神工精致雕刻,从侧面看颇有立体感。嘴唇的线条勾勒得十分硬朗,稀疏的胡须显得更加有男人味。街边的路灯光线打在陆一伟脸上,有一种侧影成形,魅影如幻的感觉。
夏瑾和突然心跳加快,被陆一伟英俊的外表而有所心动。加上在行走时散发出的淡淡烟草味飘入鼻腔,如同雌性激素,激发着夏瑾和身上的能动因子,通过每一个毛孔逐渐渗出来,不自觉地浑身炽热,有一种想抱住他的冲动。
而陆一伟表面上淡定自若,内心与夏瑾和一样狂乱不止。他时不时用余光扫一眼表现出少女般温瑟的夏瑾和,白皙的皮肤在路灯的映射下更显得晶莹剔透,如上等骨瓷玉碗,晕染着牡丹一般的色彩,娇羞而不失大气。都说心灵是相通的,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到对的人,感情并不需要经岁月考验,彼此一个眼神,就注定了终生。
陆一伟在紧张的时候习惯性抽烟,他不自觉地在口袋里摸索着,掏出来准备要点燃的时候,才觉得有些不妥。于是询问夏瑾和:“我可以抽烟吗?”
夏瑾和对男性抽烟并不反对,也不赞成,点了点头表示默许。
陆一伟点燃烟,潇洒地抽了一口,烟气从嘴中和鼻腔里喷薄而出,缕缕飘荡在空中,消失在夜空中。男人每一个举动都需要特定的环境衬托,如果在房间里抽,或许表现不出如此美感,而今晚的夜色如同幕景,把陆一伟的完美形象无限放大,留给夏瑾和绝美的想象空间。
尽管已经深夜,气温也逼近零下十多度,但元宵节的氛围丝毫不影响市民的热情,一家老小穿梭在如诗如画的灯展间,不时地摆造型拍照,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还有一些情侣,手拿着糖葫芦坐在路边条椅上,含情脉脉地对望,你一口我一口分享着寒冬里的美餐。
陆一伟心里有好多话想与夏瑾和说,可此情此景他不想破坏气氛,而是找准两人的共同点作为切入点,聊起了大学时候的事情。陆一伟道:“我记得在西江大学上大学时,寒假还没结束就早早返校,与宿舍一大帮死党们排练节目,在元宵节文艺晚会上表演。现在想想,那时候充满激情,丝毫没有疲倦之意,哈哈。”
夏瑾和也被带回了校园,笑着道:“你在大学时候是风云学长,估计那几届没有不认识你的。我清楚地记得,你在辩论赛上的精彩表现,还有元旦晚会上的话剧表演,演得入木三分,我现在都能背下来你的台词呢。”
陆一伟大为震惊,停止脚步道:“不可能吧,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哪一部话剧?”
夏瑾和假装回忆,道:“就是那部《乡愁》啊,‘海子,不管生与死,不管病与老,你的根就在大洋彼岸,请你务必完成的心愿,那怕是手持拐杖,也要步履蹒跚地投入母亲的怀抱,为我们祖先的坟前磕上三个头。’”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夏瑾和竟然能原原本本把自己的台词复述出来,简直不可思议。《乡愁》是陆一伟在大学时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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