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萧将军性命攸关,我家王爷才如此心急。”
众人闻言,皆大惊失色。
季茗闻言,缓缓闭目,痛心疾首。萧澈为大虞南征北战,如今却要因功高震主,引来杀身之祸。
与季茗的心寒不同,李虎闻言怒不可遏:“太子如此,欺人太甚!”
随后立刻调转马头回身高呼道:“将士们,萧将军如今被太子诓入上阳宫中,生死未卜。愿意随我前去解救的,这就随我杀回金陵,可这一回京,妻儿老小便不能活。是去是留,李某人不逼诸位。将军危在旦夕,李某人先走一步。驾~”
骏马疾驰,一骑绝尘,颜琤二话不说,也策马追随,一刻也耽误不得。沈铎将身上铠甲扔落,高呼道:“来人呐,随我杀回金陵,为萧将军报仇。”
众人闻言,也皆效仿,将钢盔铁甲扔落城外,调转马头,朝皇城奔去。
此刻金陵城楼,禁军见乌黑一片,渐渐逼近,待看清是神乾军时,立刻下令:“关闭城门!”
两扇重门,被缓缓掩蔽,江尧即刻拔剑,旋身飞转,似一阵箭弩一般直射城门。门口禁军立刻扬起长枪阻拦,江尧左右挥剑与其交锋。
城门依旧在关,沈铎见状,立刻提枪振臂一挥,朝关门之人刺去,一声惨叫。
季茗等人便已奔至门前,刀剑所及之处,白刃破喉,鲜血四溅,哀嚎嘶吼交织一处,领略着最血腥的屠杀,耳边皆是剑刃咆哮之声。
已快关闭的城门大开,五万神乾军似墨海一般狂狼席卷,将剑尖指向自己同袍,用血色濡染皇城,搏杀交击,死不旋踵,炽热之血铺路,一路奔向宫城。
此去之路,皆无法回头,犯上作乱,奸贼逆党之名已然坐实,可谁在乎?
身后白骨堆砌,只为心中情义。
情义是一把好剑,致命之刃,信之者,皆可为其舍生忘死。
萧澈此刻已入宫门,正与颜钦朝上阳宫,缓缓走去,萧澈环顾四周只觉宫前竟无一名禁军,心中不详之感愈发真切,握着承影之手,渐渐攥紧。
二人刚走上台阶,正欲入上阳宫,忽然间,宫墙之外的呐喊交戈,声势浩大,愈传愈近。萧澈蹙眉回身,不知何故。太子目露寒光,盯紧萧澈,缓步悄声后退。
猛然间,萧澈左耳一动,凌厉破风之声袭来,萧澈立刻侧身,才夺过龙头银鞭一袭。
萧澈回身,十一名玄色身影,将自己合围其中。一人身形快闪,蛇身长刺便已刺向萧澈腰腹,萧澈踮脚起身飞掠,后旋落地。
余光便看到三刃刀镰似陀螺一般飞旋而来,萧澈原地转身,抬剑格档,刀镰回收,萧澈一缕墨发飘然落地。
萧澈身形已是高手之速,可与这十一人相较,的确不值一提,一人右手金甲,五指并屈向萧澈胸前袭来,萧澈立刻后仰卧地,与其擦身而过。
尚未起身,右手承影便被银鞭缠钩,萧澈蹙眉,一手拍地飞身起空,可右手之剑却被银鞭钩去。青光坠地,插入石缝之中。
众人见萧澈手中已无兵器,皆出招向其袭去往。萧澈双脚踏地,双臂张开,立刻升入半空,夺过一击。待众人仰首望去,一四爪鹰勾已被萧澈握在手中。
铁链似银蛇舞动,朝其中一人袭去,谁知对方并未阻挡,鹰勾猛然插入其肩胛之中。
其余十人皆纷纷停击,手中兵刃再未扬起。萧澈若就此收爪,对方手臂不保,他未再犹疑,即刻落地,与其僵持。
就在此时,宫门大开,神乾军个个血染满面,眸燃烈火,持剑握枪缓缓走上台阶,朝上阳宫门逼近。
太子见亲卫止戈静立,颜琤领着神乾军渐渐靠近,惊呼道:“杀了他,快杀了他!你们不是亲卫吗?都敢不听朕的话了吗?”
这十一人依旧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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