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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萧澈与颜琤同衾而寝,起先是你来我往的欢闹着,毕竟俩人许久未见,颜琤这只馋猫早已饥渴多日,伏在萧澈身上解馋。之后萧澈怕燎起颜琤欲火便宣布投降,偃旗息鼓。
两人重新躺好,颜琤开口问道:“荣王的身世可查清了?”
萧澈一连几日都想寻机会问颜琤当日究竟发生何事,他如何将自己救出,没想到颜琤先提起,萧澈便将那日所查之事全部告知。
起初颜琤也大吃一惊,后来理清思绪道:“若荣王真的是义父的亲子,那为何皇兄竭力遏制流言也要将其认作皇子?当初荣王回京时,那些质疑其身世之语,皇兄不可能不知,可他的做派却是毫无怀疑。这样看来,关于荣王的身世只有两种可能,一他的确不是义父亲生,至于为何将其养大,这边不得而知了;二他是萧家嫡子,皇兄也十分清楚,可为了某种不得已的目的不得不将其认作皇子。”
“不会的,固儿一定是义父所生。师父给我的信中将当年义父致仕辞官的真相悉数告知,是因朝中有人不能容他,而且在为父亲守孝三年期间有了固儿,当时世叔曾问义父为何如此,义父称,情之所至!遂……”萧澈忽然看到颜琤眸中暧昧含情的看着自己,预感不好,囔囔道“阿,阿璃,你要干嘛?”
颜琤喉结微动道:“嗯!”随后翻身将萧澈压在身下,伸手解开对方亵衣,俯身吻上萧澈白皙的颈处。萧澈根本没想到随口一提当年义父是守孝期间有了固儿便能引起颜琤这么大反应,一时间不由失笑。
未等萧澈回神颜琤上身里衣尽褪,一丝不挂的伏在萧澈身上,呢喃着:“子煜,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萧澈无奈笑道:“阿璃,我在和你说正事!”
“这便是正事!”
细碎的吻从脖颈处向下,颜琤炙热的身体灼烧着本就体寒的萧澈,薄唇吻过之处都如烙印一般刺激着他,他几乎在这场欲火焚身里拼尽最后一丝理智问道:“阿璃,别闹,我还想问你那日你是如何从荣王府将我救出?”
萧澈明显感觉覆在自己身上的人,动作停滞,随后颜琤将锦被轻盖,回身躺好。
“……”萧澈不得不佩服颜琤在这事上能戛然而止的本事,自己身上之火尚未熄灭,颜琤背对着自己似乎已经熟睡。
萧澈知道那日一定发生了什么,不然若枫和颜琤不会每次闪烁其辞,顾左右而言他。可是不管如何,最终都是颜琤救了自己,他对他感激不尽。思量至此,萧澈也不管自己赤裸着的上身,紧紧抱住颜琤入睡。
第二日清晨,萧澈是被冻醒的,醒来一看,自己怀中之人将被子裹于身上。
“……”,萧澈忘了自己体寒,想来定是颜琤后夜感受到凉意才会如此,他索性不再赖床起身穿戴完毕,给颜琤盖好被子才离开玥璃院去往藏书阁。
临近午时,颜琤才来藏书阁找萧澈,还未进门边听到屋内传来喷嚏声。
“可是昨夜着凉了?”颜琤边朝屋内走边急切的问道。
萧澈吸着鼻涕调侃道:“昨夜不是阿璃帮我取暖吗?怎会着凉?想来是受伤痊愈之后体质差了些,无碍!”
“还能如此贫嘴,看来是病的不重。”
“本就无事。”
颜琤在萧澈对面正襟危坐道:“本王来看看子煜功课如何了?”
一语提醒了萧澈,遂将那日谢霆所述尽数告知颜琤,同时将自己的困惑问出:“为何择将还要经略谋算之人?”
颜琤在空地来回踱步,思索着,半晌缓缓道:“皇兄此举,一举两得!”
“何解?”
“谢将军只同你说了各试主考官,可曾将这每阶段选拔的考核标准和最终决断之人告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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