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个答应了父亲要调教她的人,司空夜自然是觉得这睡资不太妥。
一个女孩子,门也不关还这样四仰八叉地睡着,确实不能称之为女人,倒像个男人。
司空素见司空夜不说话,脸上又阴晴不定,他连忙对老爷子说道,“爸,您放心,我已经让夜来教导她一些规矩,夜也答应了。”
“让夜少爷来教她?”修米奶奶提出了反对意见,“夜少爷可是少将,来教导一个没有规矩的丫头未免大才用,教导的事我来就可以了。”
修米奶奶话音一落,司空夫人连忙婉柜,“修米奶奶,您平时要管理家里大事务,这樱姐的事就让夜来。再说他们以后会成为夫妻,两个人也可以培养一些感情。”
“说的也是。”老爷子似乎很赞成,“夜儿自律性强也当过教官,这丫头到他手上倒是可以学些规矩,只是这结婚的事情”
老爷子似乎又有些犹豫,最后他看了一眼司空夜这才说道,“我们跟玉泽家的契约并不一定是长男。”
这跟他天生的教养无关。
因为他觉得玉泽樱这么睡并没有防碍到他,他没必要做评价。
老爷子走到玉泽樱的房门前,还没进门就从那敞开的房门外看到玉泽樱豪放不羁的睡姿。
“这孩子就是玉泽樱?”老爷子有些震惊,他活了六十几年还没看到过有人这样睡觉,一条腿随意的翘着,一只拖鞋挂在脚上,另外一只不知去向。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孩子把头埋在蜷起来的那只腿的膝盖里,乍一看还以为没有脑袋。
“这基本的规矩那需要人教,再说她都这么大了应该也上过学,学校的老师不会让她这么睡觉吧?”修米奶奶似乎对玉泽樱十分的不满意,她边说边冷眼瞅向沙发上的玉泽樱,似乎玉泽樱是一堆入不了法眼的垃圾。
她的情绪成功地影响了司空老爷子,他回头婉惜地看了一眼司空夜,然后试探性地问司空夜,“夜儿,你觉得这孩子”
司空夜没有回答,如果问他真实感觉,他自然是对这个陌生的女生如此“洒脱”的睡姿没有任何感觉。
她应该想个办法。
但是,想什么办法呢?十七岁的玉泽樱是一筹莫展。
于是她决定走一步看一步,船到桥头办法自然就来了。
“好像没什么规矩。”站在老爷子身侧的管家修米奶奶面无表情地说道。
司空夫人连忙上前打圆场,跟老爷子解释道,“这孩子从在福利院长大,也没人教她规矩。”
而此时的玉泽樱睡的那是一个香甜,压根就没有想到几分钟后将有一大帮的人来参观她的睡容。
更要命的是她在江家随意惯了,也没有关门的习惯,于是也就给了司空家一帮人可趁之机。
这倒合了玉泽樱的心意。
怕只怕这个司空夜是个乖宝宝不敢反抗,特别是司空家的老爷子为了她的到来还去灵源寺还愿,这让玉泽樱觉得想让司空夜反水的机率还有待商确。
正当她一条腿搁在沙发扶手上一条腿蜷缩的缩在胸前睡的香甜时,从灵源寺还愿回来的司空家的老爷子在管家修米奶奶的陪同下到了她的房间。
照说玉泽樱是晚辈,理应是由她去见老太爷,但司空老爷子见孙媳妇心切,听说玉泽樱一大早就被送了过来,他茶都没喝抬腿就上了楼。
老爷子上楼,管家自然陪同。司空夫妇见状也不能不去,于是他们拉着刚回来的司空夜浩浩荡荡就往三楼走。
收拾妥当,玉泽樱在自己临时住所里溜达了一圈,她先是爬到窗台上坐了坐,又研究了一下房间里的那些陈列品值多少钱,最后她实在无聊就合衣窝进一座单人沙发上养神。
养着养着她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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