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卖字的穷酸而已。”
为首的大汉突然意识到,自己怎能被个穷小子吓住呢?
穷酸的书生怎么会有说明背景?于是气势汹汹的说道。
“不就是你爹吗?告诉你,天王老子爷爷也打得!”
“我爹虽然不是天王老子。”
李行周冷笑道,他决定把崔家的虎皮拉出来,虽然崔氏和李好德不受崔家待见,但是这些事情外人并不知道。
“但是他是崔家的女婿,崔家七房的女婿,你还真敢下得去手啊!”
于是他又指了指还在暴打另外一泼皮的崔安柿。
“看清楚了,这可是崔家九房六公子的三儿子。”
感觉到李行周再说自己,又或许是打累了。
这边崔安柿终于停了手,并且风骚的从腰间抽出没有被打掉的遛金扇。
崔安柿很顺势很配合的挥下扇子。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
崔安柿一生区别于平常人家的锦袍。
而且哪怕被人暴打了一番,崔世安狼狈的外表现一副世家子弟的风范。
李行周说着对那老者近乎嘶吼道。
“叫官差,听到了吗!”
此言一出,场中一片哗然。
围观的人们怎么也想不到,那蓬头垢面c破衣烂衫的穷书生,竟然是崔家的女婿。
那老人也不再多言,转身一溜烟跑去找官差了
在清河郡竟然有人胆敢伤害崔家的人,这真是太令人惊奇和气愤了。c
人们顿时知道事情不能善了起来,不少人甚至摩拳擦掌,想弥补下之前的看戏的过失。
一听说自己打得是崔家的女婿,那为首大汉顿时没了气焰。
他使劲抬头对人群中大喊道:
“那个谁,你不是说是个落魄书生吗?怎么是崔家的人呢!”
“谁?”
李行周沉声问道。
“就是那个谁”
为首的大汉这才想起,根本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卜楞着脑袋道:
“刚才还在边上看来着。”
几个男人找来麻绳,将两个泼皮五花大绑。
虽然一时没有抓到主使,但李行周并不着急。
因为除了那几个卖字先生外,他想不起李好德会跟什么人结怨。
这时东边响起一阵呵斥声,人群忙不迭的闪开。
几个头戴幞头c腰挎横刀的差役来到了现场。
当先一个腰系红丝带,似乎是个小头目的,打量一下场内,声音还算尊敬的问道。
“是哪位先生受伤了?”
与这些人打交道,自然有崔安柿出面了。
“这位班头。”
崔安柿一指李好德道。
“受伤的人是我的族叔。”
那班头看一眼躺在地上的李好德。
只见李好德头发花白,衣衫残破,一看就是没什么身份的人。
顿时起了轻视之心。
“怎么回事啊?”
班头瞬间打起了官腔。
崔安柿便将事情经过描绘起来。
当然他也趁机表明了他崔家九房六公子的三儿子的身份。
班头一听,神色瞬间严肃起来。
“崔公子好!”
班头先跟崔安柿打声招呼,然后对大汉沉声道。
“朋友,哪条道上的?面生的很啊!”
“反正不是混你们这条道上的。”
为首的大汉使劲低下头,明显是心虚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
“是高唐县的吧,兄弟,你们捞过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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