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时分。
缕缕炊烟从农家房屋顶冉冉上升,农夫扛着锄头从地里归家,嘴里吆喝着山野粗犷乡歌,牧童吹着笛赶着回来的耕牛缓慢前行。
如果有田园诗人在这里,不得不感慨一句,好一副山村暮归图。
“啊”
“啊”
“啊”
“好痛啊啊!”
一声不和谐的惨叫打破了这难得的和谐。
李行周觉得头痛欲裂,从高处坠落的眩晕感一直都压迫着他的神经。
他感觉全身的骨络跟撕碎炸裂一样,完全无法动弹。
刚才那一声声惨叫仿佛耗尽了李行周的所有力气。
此时的李行周虚弱的眼睛都睁不开,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有人耐心的照顾着自己,时不时还能听到一些声音,有男子唉声叹气的发愁声,有女子悲伤的哭泣声,还有小孩子静悄悄的脚步声。
每当李行周剧痛难耐,发出呻吟的时候。
总会有一个人在他耳边柔声低语,轻声哄他入眠,让他有种亲切感从内心升起,仿佛疼痛都会缓解一些。
就这样迷迷糊糊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李行周明显的感觉自己被掏空的身躯一点点的恢复,意识也一点点的找了回来。
他只记得和大长腿小姐姐约会,结果被小姐姐提前回家的老公发现,然后经过一番厮打后,李行周被酒色掏空的身体明显打不赢那五大三粗的汉子,然后就被人家一脚从5楼踹了下去。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便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五楼都没摔死,看来爷还是福大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就跟那德云社的张云雷一样,但愿出院后粉丝刷刷的往上飚,张云雷把小姐姐从酒馆,等我李行周出院后,一定要将小姐姐们从茶馆拉到直播间。”
等到脑子略微有点清醒后,躺在床上百无聊啦的李行周不无得意的想。
只是有些奇怪的是,那个细心呵护他的人并非医院的护士小姐姐,更不是幽会的大长腿。
而且他根本没有问道医院所特有的药水的味道。
最让他奇怪的是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喂他苦他中药。
对,就是那种苦到骨子里的重要。
要知道,在李行周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吃中药的次数屈指可数。
像这样一天到晚灌中药的经历,简直是匪夷所思。
就在他满心奇怪的时候,一些本应该不属于他的记忆却莫名浮现。
他不敢去想。
但一个陌生的记忆却如放电影一般,以快近似的闪现在他的脑海,一点一滴哪怕在微末细节都显示的一清二楚。
大脑被强塞进一些如同身临其境的记忆,让李行周的大脑如同数据爆炸一般。
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想要呕吐出来,肚子里却只有强灌的中草药水,他只能一阵阵的抽搐。
“彘儿,彘儿”
李行周听着耳边紧张的呼喊,不安惊恐的内心,突然就平复下来。
那慈祥的声音,好似有什么特别的魔力,让他心底感到踏实,不一刻便慢慢睡去。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似乎已经是深夜,周边的虫鸣声给寂静的夜里带来了一丝喧闹
凉风习习,夜色离离,轻纱般的薄雾缭绕着安静的小村庄。
三更半夜,小屋橱窗,透出一丝昏黄的灯光,还有隐隐约约的传来说话的声音
只有家徒四壁才能形容这个家里的光景。
仅仅只有一个桌一个凳摆在那里。
桌上点一盏黑乎乎的油灯,勉强照亮着破旧的小屋。
一个身着破旧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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