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元朗盯着她看了几眼,压了压心中的窝火,又对那老者说道:“前辈,你是想和我谈,何必跟个孩子过不去。”
“淮山道人。我那侄儿刚刚所言句句属实,你若非要如此步步相逼,郑家和元家也不会就此罢手!”郑云峰走到慕白身旁,面色不善。
“哈哈哈哈!老朽不过向元二公子请教几句,元二公子却戏耍于我,此番动作,也实属无奈啊!”
郑云峰:“淮山道人,我知你此行目的,实不相瞒,我们志不在北极狐。若你还在意你那松鹤道门,我想我们可以坐下商谈。”
淮山道人:“好说好说,区区一个松鹤道门还不值得元家和郑家放在心上。”
闻言,郑云峰上前一步:“既然如此,道长可否将这娃娃放了!”
“呵呵呵呵,郑公子莫急呀,我这是请这娃娃来我这做一做客罢了,待商谈清楚了,自然让这娃娃毫发无伤的回去。毕竟这可是元家最一辈儿了,有什么损伤我可担待不起!”说着那道人吆喝着缩在角落的掌柜重新搬些桌椅出来,大堂里的已经是细枝破棍了。
在场的元家剑侍和郑家弟子只恨不得回去抽死那个当初抢着要来此处除妖的自己,这等惊天秘闻传于他们耳中,以后怕更是人生多艰了,怪不得那女子进门就叫少爷妖精,这难道就是二人之间的情趣?咦没想到少爷私底下是这种少爷!怪不得少爷听说这次妖物作祟之后这么积极,原来是过来看孩子来了。放着江国那么多名门闺秀,花容月貌的年轻女修者不要,偏偏到这穷乡僻壤找一个乞丐,,少爷的口味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元朗只觉着气血上涌,头昏脑涨,拔剑就要冲向那老者,剑还未出鞘,慕白便挡在了身前。
“你让开!”
“我不让!嘉慕还在他手上,你不准乱动,你要乱动我就揍你!”慕白瞪着双眼恶狠狠的威胁道,那架势,若是元朗上前,便要与他拼命。
“朗,冷静!”郑云峰走到二人面前,将元朗拉开。
那道人坐在刚摆好的桌前,将哇哇大哭的孩子抱在手里,“怎么?元二公子这是恼羞成怒了?若是元二公子愿将昨夜情形坦然想告,想必在座的各位也不会将这秘闻说出去。”
“哼!自己心思龌龊还胡乱揣度他人,这孩子何时又成了元家辈!”元朗直接扬声反驳。
倒在一旁的元聪勉强站起身来,走到元朗身边,将他散乱的头发用一根发带随意的规整了。
那道人微微一笑却也不争辩,“那就请元二公子将昨夜情形据实以告。”
形势比人强,那娃娃在他手中,虽不愿被人逼迫,元朗还是开口道:“昨夜我守在那哑女门口,大家伙跟那女子约定,若有情况,摔杯为号。”
淮山道人:“这些大家都知道!”
元朗对那道人的话理也不理,又道:“等到下半夜,屋里也不见声响,烛火却还亮着,我发觉那哑女的窗上烛火的剪影却不动,察觉不对,登时推门而入,却见一团黑雾覆在那哑女身上,一根木质的枝条插进哑女的脖颈里,黑雾里有血光翻涌。那妖物见我闯入,立马要逃,我它战做一团。我未带承影剑,因此只打伤那妖物,大家冲了进来,谁知那妖物幻化成无数黑雾,朝着不同方向,奔逃而去。大家各自追了去,我见那其中一团带着落影剑诀的灵光便追了去,元家的剑侍跟着我,郑家弟子跟着姑父去追了另一团妖雾。妖雾速度很快,没一会儿我的剑侍们便跟不上了,我独自追那妖雾到极雪之地边缘的树林里,那妖雾便不见了踪影,连剑光也感应不到了。”
“既是如此,那元二公子为何今日晌午十分才归呢?”站在老者身后的周姓男子意有所指。
“我见那妖物消失在那片林子,便在那里搜寻了一宿。”元朗盯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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