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直打鼓。
他感觉这位鬼大爷不是善茬,万一他哪句话说得不对口,那鬼大爷发起飙来,那他绝对完蛋。
正想着该怎么办?
忽然听到一声公鸡叫的声音,身后紧贴着他的手撤了,而且那压迫他神经的阴气也消失了,他摸了摸脖子,发现脑袋还好好安在脖子上,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这一松气,脚下忽然一空,人便栽了下去。
“醒了?”
老爷子坐在凳子上。
秦越猛地坐起来,看着一旁清醒的石涛和苏楠,脑子有些糊涂,什么情况这是,敢情刚才他做了一场梦,在梦里他撞见了鬼,而且还以为自己是在现实中,这也太逗比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脸,会疼,最让他懵逼的是他的手,手背上是一道鲜红的印记。
老爷子吧嗒吧嗒吸着烟:“既然醒了,那就起来洗脸,一会我们还得去老王家看冥棺,如果顺利的话,今天下午就能结束,到时候你们就能回市区了。”
“大伯,我……”
“梦里的事都不做数。”老爷子抽完旱烟锅里的烟,然后用力磕了磕旱烟锅里的烟渣,瞟了迷惑的秦越一眼:“你小子从小就犯糊涂,这长大了还一个德行,不过以后你得改改你这毛病,要不然以后的事要绕死你不可,行了,不和你说了,去洗脸,半个小时后我们去老王家……”
“哐哐哐。”
老爷子话还没说完,大门就被拍地哐哐响,石涛利索地站起身,走过去开了门,可门刚一开,一个人影就跌了进来,他刚准备摸管子,可定睛一看,发现来人不是别人,是老王家的王强。
“王强,你家着火了?”
“老秦爷,出……出大事了。”王强顾不上自己狼狈,直接扑到老爷子面前,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显然是被吓得不轻:“我……我二哥他死了……”
老爷子眼神一变:“什么意思?”
“我二哥死在老太爷的冥棺里了。”
我靠,什么情况?
秦越听到这也吓了一跳,王强的二哥不就是那个方脸大汉吗,他怎么突然跑到老太爷的冥棺里了,这不符合常理啊,再说了,那地方狗都不去,这王祥该不会是吃了豹子胆了吧?
老爷子一听这话,立马拿起挂在墙上的黄色褡裢,往里面塞了一沓黄符,又塞了一根黑驴蹄子,看了一眼着急火燎的王强说了一声带路,两个人便急急忙忙出了门。
临走的时候。
老爷子让秦越一会扛两个金童玉女过来,顺便拿几叠纸钱,说完便火急火燎走了,而秦越看到一旁新扎的金童玉女立马搓了搓手,然后扛了一个玉女,剩下金童让石涛扛着,石涛有意见,可被秦越的三寸不烂之舌堵了嘴,这才任劳任怨扛起金童,苏楠拿了三叠纸钱,三个人便锁上门往老王家赶。
刚到老王家门口。
就听到里面有人号丧,秦越抱着玉女进了门,然后将东西放在院子里,自己则和石涛站在一旁打量周围,说真的,他打进了这老王家的门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至于哪不自在,他现在说不上来,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贴在他后脑勺。
“老秦,看出什么没?”
“没看出来。”
秦越老实地摇了摇头。
一旁的苏楠却冷哼了一声:“是真没看出来还是装糊涂?秦越,你现在可越来越像以前那个偷奸耍滑的那个你了。”
哎,这话怎么说的?
他看出来或者看不出来关她什么事,她谁呀,他认识这号人吗,别以为他在她家躲过几天灾,就以为自己可以骑在他京城小太爷的脖子上耀武扬威,想踩他的头,门没有,窗也没有。
苏楠瞥了一眼愤愤不平的秦越,然后走到他面前,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紧盯着秦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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