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唇冷笑了一声,然后恨恨道:“我三叔和我虽然是一脉人,可他恨我,因为十年前的事,他被老吴家赶了出去,这几年一直在外面漂泊,再加上他做错了事,遭了报应,他对我,对老吴家是怀恨在心,十年了,他一直找我茬,我念及他是长辈,多次让他,可三叔这个人心狠手辣,为了那东西已经到六亲不认的境界,这不,下午我便遭了灾,好在我这几年身体锻炼出来,这几刀没将我砍死,我寻思着不能回吴家,也不能去师父那,所以便打了车来你们这。”
“原来是这样。”
秦越恍然不悟道。
他就说嘛,这好端端的小吴爷怎么跑他们这来了,不过他还有一个疑问,就是小吴爷怎么拿到钥匙的?
“门锁应该坏了,明儿,你得换个新锁,所有的损失我来赔,今天晚上我就在你们这囫囵一晚,等天一亮我就走。”小吴爷从兜里拿出铁丝,想了想又给秦越说:“师父那还不知道,你们先别告诉我师父,他那个暴脾气一上来,肯定一锅端了那帮混子,到时候我要得线索就没了。”
秦越不理解:“什么线索?”
“关于你的线索。”
“怎么又扯上我了?”
小吴爷看着他,认真道:“秦越,有些事不简单,我,师父,甚至是背后隐藏的那帮人,他们都在保护你,可就算是如此,你还是会有危险,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这些危险,让你顺顺利利去师伯那,只有到了那,你才担起你的责任,才能帮助师伯完成清洗计划。”
隐藏的那帮人?
秦越感觉自己又糊涂了。
他挠了挠头,好奇地问小吴爷:“这个隐藏的这帮人和我有什么关系,会不会是苏家人……”
“不是苏家。”
小吴爷老实地摇头。
不是苏家,哪会是什么人,难道是他二大爷,这也不对啊,他二大爷是个杀猪的,小时候来往过,可他长大了,这位二大爷便举家迁到了天津,在天津城落了户,十几年没有来往了。
秦越仔细想了想,可就是想不出小吴爷口中那保护他的那帮人什么来头,石涛倒觉得这不用想,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何必这么费劲挖一个躲起来的人,再说了,这些人能躲起来,那说明不想秦越看到他们,如果费那力气去查,还不如心安理得享受这种保护,反正多一帮人保护又不掏钱。
听到石涛这么一分析,秦越也不想了。
小吴爷是伤员,所以睡沙发,而秦越和石涛胡乱打地铺睡,因为都困得不行,没一会儿,两个人便呼呼睡了过去。
等醒来时。
小吴爷已经走了。
桌上放了三万块钱,是小吴爷给的赔偿,秦越将钱放在抽屉里,自己则下楼去买早餐,要了两个煎饼果子,他便蹲在一旁,和摊煎饼的大爷唠嗑,大爷大概六十了,摊煎饼的技术那可是溜溜的,没一会儿便将煎饼摊好装袋递给秦越。
“大爷,加肠没?”
“加了。”
“葱花呢?”
“放心,我加了两把。”
秦越闻了闻,味道特别正宗。
他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大爷:“这没零钱,您看能划开吗,划不开那就先存在你这,等我下午来取。”
“小伙子,你就不怕我拉着摊跑了?”
“跑了就跑了呗,不就是一百块钱么,再说了,您都六十了,还在这摆摊做煎饼,那就说明您老有职业操守,这点钱你肯定不放在眼里,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你这小子嘴挺厉害的,这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我算是服了你,不过你小子还真说对了,我虽然在这摆煎饼摊,可我也不贪你这点钱,这种捡芝麻丢西瓜的事老头子我是不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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