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还是人吃的吗,简直比吃金子还厉害。
两个人在后面嘀嘀咕咕,东爷却率先走了进去,他随意挑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秦越也想随意,可被石涛扯了扯,他看着东爷,直接避开主座。
“坐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是老虎,你怕什么,秦越,石涛你们都坐过来,我们都是老熟人了,用不着那些虚的,再说了,你们和我讲虚的,现在还差一大截。”东爷瞪着眼睛招呼秦越和石涛坐过来,这么大的桌子,就三个人,还讲那些有的没的,累不累啊。
秦越立马挪了屁股。
他也不愿意搞这些花名堂。
吃饭不就是热热闹闹的,干嘛非要分出主次,还要虚情假意地搞花架子,这些做派他做不来,也不屑做。
石涛也挪了屁股坐在东爷旁边。
伙计递过来菜单,东爷没看,直接递给秦越和石涛,秦越推辞,最后石涛无奈,便象征性点了几样,而东爷又点了几样大菜,轮到点酒,东爷点了三瓶烧刀子,而秦越则点了两瓶老烧。
“东爷,要不要添两个杯子?”
“添着吧。”
东爷眼里闪过泪花。
那两个人虽然不在北京,可他还得给他们添杯,让他们也尝尝地道的烧刀子,一年,两年,三年……十年他都得给他们添着,万一他们回来了,也能喝他敬的酒。
秦越这时候不敢多话。
以前的事,他不敢碰,也不敢在东爷面前提,哪怕东爷丝毫不介意,他也不能。
菜上来后。
石涛替东爷倒了一杯酒,然后示意秦越一起站起来,他们两个给东爷敬酒,东爷举起酒杯,说了一个好字,便一口闷了杯里的酒,秦越和石涛也不甘示弱,也一口闷了。
三个人边吃边喝。
大概吃了有两个小时,东爷这才趴倒在桌子上,而石涛也醉得厉害,和东爷划拳比划,两个人一时之间称兄道弟,好不亲热,秦越酒量不错,没怎么醉。
他出了包间,到洗手间去抽烟。
刚叼上烟,就听到洗手间里有人说话,两个人的声音有些熟悉,他将烟塞回烟盒里,然后靠近这两人的茅坑。
“苏家人也太菜了,被马茴摆了一道还他妈以为自己得了便宜,你是没瞧见苏老七的那张臭脸,妈的,真他妈倒胃口,那脑袋都快被马茴砍了,还敢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我呸,脑子被狗吃的东西,没皮没脸。”一个人拉着屎不满地吐槽道。
另一个人也应和。
他吐了口痰,也骂道:“虽说不是,苏家人都他妈是弱鸡,想当初我们李家是如何威风的,他个外来户还敢这么嚣张,真是猪八戒带花装他娘的哪门子新郎官。”
秦越听的稀里糊涂。
两个人越说越起劲,最后竟商量着怎么给马茴下套,秦越一字一句地听着,心里早已掀起惊天骇浪,原来看似平静的北京城也暗潮涌动,也难怪马茴不愿意露面,是他他也不愿意,这帮孙子明面上看起来忠心,可背地里都是他妈的剥皮鬼,心肠都黑透了。
他心里咕哝着。
忽然撞到了一旁的洗手台,而正在拉屎的两位屎兄弟听到声音,立马提起裤子冲了出来,秦越心想坏了,这两个人会不会灭他的口,正在紧要关头,他灵机一动,解开裤子装作撒尿,边撒尿边骂人,有多难听他就骂的越起劲。
“原来是个酒疯子。”
两个人看了秦越一眼,两个人松了一口气,而秦越故意转过头,那尿便浇了两人一身,他们气得暴打了秦越一顿,其中一个狠踹了秦越,忍不住骂道:“你他妈眼睛瞎了啊,你知道老子这身衣服值多少钱吗啊,说出来吓死你个土包子,妈的。”
“走吧,咱和酒疯子较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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