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出陆旭的线索,可套了几次,巴木图不是岔开话题,就是摇头说自己不知道。
秦越没了办法,拿起啤酒灌了一大口。
石涛和巴木图说话,两个人说的都是不痛不痒的荤段子,秦越笑了笑没参与,可就在巴木图说到他偷看女人洗澡的时候,秦越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看向巴木图,问:“巴木图,那经常去澡堂,那你有没有见过胸前上纹有骷髅头刺青的人?”
“骷髅头刺青?”
巴木图有些微愣:“是不是骷髅头朝下,头上面还盘旋着一条黑蛇,嘴里咬着一只恶鬼的刺青?”
“对对对,你见过?”
巴木图点头:“我见过,而且还见过不止三次,其中一次,我撞到了那个人,不过这人戴着一个面具,我看不清他的脸。”
面具?
陆旭为什么要带面具,难道他的脸不能让人看到吗,还是说他的脸出问题了?
秦越想不通。
巴木图又想起一件事:“陈老板,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那个人我在黄草坡见过,那天我带了买主去乌力吉那看羊,刚进包里,迎面就被那个人撞了一下,我那时特意瞥了那人一眼,发现他的眼睛不对劲,没有眼仁,只有眼白,看起来特别吓人。”
没有眼仁?
和马茴一样,是无瞳。
想到这,秦越忽然打了个冷颤,只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陷阱,一个由别人设定的圈套里,那此时的他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他人宰割。
这念头一上来,秦越坐不住了。
他向石涛要了手机,然后站起来,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给马茴打电话,如果这一切是个局,那设局的有可能就是马茴。
不行,他得问问清楚,问马茴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算计他,又为什么一定是他?
手机响了一声便被接起。
他握着手机,小心地喊了声宝爷,那边人没说话,仿佛让他继续说,他深吸了一口气,便将自己的质疑说了出来,可刚说了两句,就被厉声打断了。
“小子,你在怀疑我?”
秦越也不装了,直接发问:“宝爷,咱也别绕圈子了,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这局是不是您设的,您千方百计将我骗到乌科苏,难道就是为了证明我秦越是个笨蛋,一个谁都可以骗的傻子……”
“我没有骗你。”他郑重地说:“我承认最开始我想过骗你,可见过你的那一刻,我放弃了最可行的一个办法,而是尽量让你置身之外,可小子,有些事虽然我能计划的清清楚楚,可还是会出现偏差,我算露了一个人,算露了他也会动手。”
“是谁?”
秦越紧追着问。
可这一问,那边又沉默了。
秦越忽然生气:“宝爷,您这又是什么意思,既然敞开说,那就别藏着掖着。”
“小子,你别问了,有些事你现在还是不知道为好,这样吧,过两天你就回来,这件事不用你插手了。”
不让他插手?
秦越冷笑:“您不觉得说这话已经晚了吗,要是不让我插手,那就一开始别找上我,宝爷,我敬您是北京的爷,但您别拿我当傻子,我秦越脑壳虽然不灵光,可也知道是非对错,况且,我已经被扯进来了,您觉得我还能回到以前的样子吗?”
“你确信你要插手?”
“是,我要插手,不仅要插手,而且我要揪出你们背后的秘密,不管是谁都别想躲在阴暗里算计。”秦越盯着眼前的登帝台,一字一句地说,这一刻,他仿佛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找到了人生的目标。
那边的人笑了,笑得爽朗。
“你很像那时的我。”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那时我和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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