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轻步来到后院的小亭,一位老人正在摆棋,对着棋盘,苦思冥想,他手捏着一粒棋,思前顾后,想放到此处,觉得不妥,提起棋子又放到另一处,还是不妥,又提起棋子,手凝滞在空中,两眼盯着棋盘,思索着。
他叫上官文栋,是包打听的大当家,这几年由于年龄的关系,逐渐不过多地过问包打听的事务,而是将包打听的事务逐渐都交给他的宝贝女儿打理,上官文栋欣慰的是,宝贝女儿居然将包打听打理的井井有条,有条不紊。老人最近几年索性放手不管,全让女儿打理,自己倒也落得清闲自在,游山玩水,垂钓河畔,把酒言欢,棋秤对决这是老人最惬意的生活。
上官依依没有惊动老人,只是静静地站在老人身后,看了一眼棋盘的局势,棋盘的大势已经很明了。
“爹,你看白子下在此地,你看如何?”上官依依拿起一白子下在棋盘,以达到逼敌近坚垒的效果,将黑方棋子逼向白方较厚实的地方,以便最大限度地发挥白方厚势的威力。
“唉呀,妙着,你爹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爹呀,你这叫身在棋中,忘了全局啊,你女儿我在你身后站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
“傻丫头,爹早就听出我宝贝女儿的脚步声了,要不有谁还能在我身后靠我这么近,普天之下没有几人”上官文栋自信地说道。
“那倒也是,谁敢在爹身后玩小伎俩,真是活腻味了”
“哈哈,就给爹说好听的”上官文栋爽朗地大笑说道,“有事吗,乖女儿?”
“什么也瞒不住爹,女儿确有一事决断不了,想请教爹”
“噢,什么事这么难,连我女儿都做不了决断,说来听听?”
上官依依将敦煌长史府的帖子双手递给爹,上官文栋打开帖子,越看脸色越凝重。
“乖女儿,你认为这事应怎么做呢?”上官文栋反问道。
“爹,我认为先要从查清楚敦煌长史府底细做起,然后再做下一步打算,我决不能将包打听置于不利”
“很好,你做很对,有些事当机立断,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在你做决定之前一定要先想到给我们办事的那些兄弟。当然不能因为这些兄弟而怕事,那就更不好了”
“嗯,知道了,爹,可是那金灿灿的黄金实在是惹人眼啊!”
“哈哈钱没挣到,以后还是有机会挣的,人如果失去了,就永远回不来了,好你个小财迷的丫头”
“敦煌长史府您能给我说来听听吗?”上官依依说道,“还有这次路尽客店事件,有一位年轻人,好生了得”
“噢,这倒是一件新奇的事,这么多年很少有出类拔萃的年轻人少了。至于敦煌长史府,为父只知道是夜朗国的遗老遗少,其它的为父一概不知,这个长史府很是神秘,势力遍布各地”
“噢,敦煌长史府有这来头,这下就有些麻烦了。”
“是啊,面对这样的主,他们的活你接了,怕完不成任务,不接也不是,怕得罪不起他们两难啊,不过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
“什么事?”上官依依惊奇地问道
“燕飞儿”上官文栋说道,“这位年轻人在当时危险时刻,还能表现得如此镇定,实属不易”
“燕飞儿倒也有骨气,十年之后,看吧!”
上官依依非常奇怪,足不出户的老爹,对于江湖中发生的事仍然了如指掌。
“乖女儿,你在奇怪我为什么对路尽客店这件事知道的这么详细,是不是?”上官文栋笑着说道,“不要忘了你老爹还是包打听的大当家的,有时候你老爹坐不住,会出去溜溜弯,这时两只耳朵也会忙碌一会儿”
“真不愧是我亲爹,女儿心中想的事,你老全都知道!爹,你研究你的棋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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