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炙喝吐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他没有力气折腾c瘫软在赵叙身上,服务员这才带着醒酒汤姗姗来迟。
陈沫为几个喝酒的人分别舀了一碗醒酒汤。所有人都乖乖喝了,唯独周炙不喝。
赵叙温声细语的安抚他喝醒酒汤,可是完全醉过去的周炙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他像个孩子一样闹脾气,脑袋晃来晃去就是不肯喝。
无奈之下,赵叙放下手中的醒酒汤,两手禁锢周炙的脑袋,对路千珩唤道:“千珩。”
路千珩会意,拿过醒酒汤灌进周炙的嘴里。
一碗醒酒汤下肚后,周炙咂咂嘴,很快没了动静。他睡着了。
赵叙对大家说:“今天就到这里吧,空空有点醉了,何应,你送空空和两个女孩回他们住的地方,我和炙去宾馆,千珩你回家。”
路千珩说:“你和炙去我家吧,你东西都在我家呢。”
赵叙说:“可是我们都喝了酒,去你家不太好吧。”
路千珩摇头:“不会,我爷爷平时喜欢喝两杯,不反对晚辈喝酒。”
赵叙首肯道:“那好吧,我和炙去你家。”
一行人结了账走出饭店,7个人打了两辆车,分别往不同的方向离去。
何应将陈沫c于慕婉和杨空空送到家,然后才转身离开。陈辰从房间走出来,鼻子耸动几下,“一股酒味,你们喝酒了?”
陈沫说:“只有空空喝了,我和婉没喝。”
陈辰顿了顿,然后说:“今天你们都累了吧?早点洗漱休息,空空哥我来照顾就好。”
“嗯,好。”陈沫说,“空空只是有一点醉,意识还清楚,不需要怎么照顾。你监督他洗漱上床就行。”
陈辰点头:“嗯。”
路家,赵叙和路千珩将毫无意识的周炙抬到床上,赵叙帮周炙脱鞋子的时候,路千珩去卫生间端了一盆温水进来。
他刚刚侵湿毛巾打算帮周炙擦擦脸就被赵叙截住了,“我来吧”。
路千珩放开手,然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赵叙细心的帮周炙擦手c擦脸,然后帮他盖上薄被。
见他忙完了,路千珩道:“大师兄,要不然今天你睡我弟的房间,我去我妈的房间睡。”
路千翼的房间和季子萱的房间长时间无人居住,但路爷爷会定期打扫,随时可以住人。
只是路千珩不想让路千翼的房间变成‘客房’,所以家里来人的时候,他都是把自己的房间让出去,自己睡路千翼的房间或季子萱的房间。
但今天情况特殊,周炙睡了他的床,路千珩只能给赵叙安排别的房间了。
路爷爷的房间不行,季子萱的房间不合适,只剩路千翼的房间可以选。他不是较真的人,必要的时候做些让步没什么。
只听赵叙道:“不用了,我和炙都不胖,你的床又是双人床,我们俩挤一挤睡得下。更何况炙半夜要是想吐或者上厕所,我照顾他也方便。”
路千珩道:“那好吧,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
说完,他起身走出房间,顺便拉上了房间的门。他一转头对上路爷爷担忧的视线。
“你们没事吧?”
路千珩回道:“炙刚知道他妈妈的死讯,心里难受,所以想借酒消愁,我们便陪他喝了一点。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
路爷爷想到两年前的往事,不禁摇头叹息道:“可怜的孩子,上天怎么就这么狠心”
路千珩神色微闪,呢喃道:“是啊,上天真是狠心。对我们一家,对炙一家都这么狠心。”
说起来,似乎正是因为上天对他们都这么狠心,所以他和炙这两个失去爸爸c妈妈又不在身边的可怜人才会在短时间内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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