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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忽然,路千珩的语气变得有些严肃。
“怎怎么了?”陈沫不禁有些忐忑。
“你刚刚说的那些,你是怎么知道的?”路千珩问道。
“就从书上和上看到的呗。”陈沫心虚了,眼神四处乱飘。
就像陈沫了解路千珩一样,路千珩对陈沫又何尝不了解呢。没人比他更清楚陈沫的心性。
她思想成熟,看待问题的方式与成年人无异。但她也很幼稚,在乎外貌到吹毛求疵的地步,还爱钻牛角尖。可无论是成熟的她还是幼稚的她,对盈盈绕绕的经济和商业都没有兴趣。
“你不爱看经济类的书或新闻。”路千珩直截了当的戳破她的谎言。
“我我”
陈沫‘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重生以来谎话连篇的她第一次陷入这样的境况。路千珩实在太了解她了,在他面前,她似乎只能选择隐瞒或者不隐瞒,任何谎言都瞒不过他。
“我可以不说吗?”最终,陈沫吐出这句话来。
路千珩再次静默了,他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视着陈沫,让她觉得自己无处遁形,不由得有些混乱。
她黑黝黝的眼珠四处乱转,转着转着,一个主意涌上心头,来不及细想,她当即化想法为行动,蓦然凑近亲在他俊美的脸颊上。
然后放软语气,甜腻腻的说:“千珩哥哥,你带我来见你爸爸,是不是代表我们是一家人了?”
路千珩嘴角一弯,笑了:“从你在我家蹭饭起不就是我家的人了吗?”
尽管知道他的含义与自己的含义南辕北辙,但陈沫还是忍不住窃喜,“既然如此,那我得一直粘着你,一家人应该在一起才对。”
陈沫的圆脸笑起来很可爱,就像天边的太阳,在冬季的严寒里散发着温暖的阳光,温暖着大地和人心。
被蛊惑般,路千珩缓缓靠近,在她额头印下一个浅浅的吻。陈沫顿时愣住了。随即脸色蓦然爆红,心跳如雷。
她不知道的是,这是路千珩第二次吻她。尽管只是一个单纯的额头吻。
路千珩被她脸颊通红的表情逗笑了,“你亲我挺大胆的,我亲你怎么反而羞涩了。”
闻言,陈沫脑袋慌乱的垂下,试图隐藏自己。殊不知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反应让路千珩笑意更深了。
“有什么好笑的!”陈沫恼羞成怒了。
“好,我不笑了。”路千珩抬起手刚想揉揉她的脑袋,蓦然看到她戴着帽子,只好转而捏她的脸。圆脸捏着全是软乎乎的肉,手感甚好。
陈沫脑袋左右晃了晃,没有挣脱开,于是破罐子破碎的伸手去捏路千珩的脸。成年男性的脸棱角分明,脸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所以只能捏起一层薄薄的皮,别说手感了,看着都瘆得慌,于是陈沫默默的收回手,委屈巴巴的看着路千珩。
路千珩良心发现松开手,“你能去边上等我一会儿吗?我想和我爸单独说说话”
“哦。”陈沫揉揉脸站起来,听话的走开了。
背对路千珩的她松了一口气,为自己的机智默默点了一个赞。从很早之前陈沫就有所察觉,只要她撒娇c卖萌,路千珩就会变得更温柔,情绪更愉悦。
撒娇对陈沫来说就像大庭广众之下裸奔一样难为情,所以她很少这样做。但每次在路千珩面前撒娇都很好使,大概这是路千珩的软肋吧。只是她不知道路千珩对所有女孩的撒娇都无法招架还是只对她这样。
陈沫走到墓地中间的石阶,回头见路千珩看着墓碑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神情专注。她知道路千珩不想让她听见,于是又走远了一些,独自转了转。
视线下移到墓碑照片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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