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筹备这事儿,囤了不少粮草,就等着临危保命呢。
“人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的一点也不假,你怎么把魏家的坏毛病学足了!”
魏梓珠破涕而笑,有些无奈,“徐煜八成是要被气死了。”
杨彦挑眉,颇为得意,“若这么点儿事都护不住你,我怎么配当称职的丈夫,再说,这不也是谋一条后路嘛,若非徐煜心机深沉,今儿困扰的就是皇上了,是他自个儿自讨苦吃,怪不了旁人。”
两夫妻一会哭一会笑,魏梓珠指了指杨彦的脸,“你的脸还疼吗?”
“疼~”
魏梓珠哼了哼,一只手揪住了杨彦的耳朵,“可你刚才不是说要把昀哥儿摔死!”
“哪的话呀,我不过是吓唬母亲,昀哥儿是我儿子,我疼他还来不及呢。”
杨彦识趣立马改口,魏梓珠这才松了手
,“这还差不多。”
淮安侯夫人跪在地上已经足足一个时辰了,冰冷的地面有些发凉,膝盖都有些受不了。
背脊却是冷汗直冒,濡湿了一层衣衫,淮安侯夫人深吸口气,不敢有丝毫懈怠。
嘎吱一声门开了,徐煜进门,居高临下地瞥了眼淮安侯夫人。
“侯夫人怎么还跪着?”
“是臣妇办事不力,还请大人恕罪。”
淮安侯夫人冲着地面砰砰磕头,一颗心紧提着,大起都不敢喘,生怕惊扰了徐煜。
徐煜俯身弯腰亲手扶起了淮安侯夫人。
淮安侯夫人受宠若惊,“大人”
“夫人跪错地方了。”
淮安侯夫人一脸不解,徐煜摆摆手,“
杨二少爷性情仁厚,不是一个不辨是非的人,天底下哪有儿子能忍心亲眼看着母亲受罪的,来人,送侯夫人出宫。”
淮安侯夫人是被人抬着走的,终于明白了徐煜的意思,这是要逼着杨彦!
“大人,杨二少爷是块硬骨头,未必会妥协”
徐煜不咸不淡的开口,“硬骨头总是要慢慢啃,不急,我倒要瞧瞧这块硬骨头能硬到什么地步!”
恰好这时前方传来了八百里加急文书。
徐煜接过看了一眼,脸色唰的一下就沉了。
从一旁的锦盒里掏出一只金锁放入了信封中,“就说小公子病了。”
这是明肃嫡子随身携带的长命锁,暗一明白,这是要给明肃一个警告,胆敢放水,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嫡子。
“是!”
次日
淮安侯夫人跪在了杨彦的府门前,背脊挺直。
“卑鄙!”杨彦忍不住咒骂,让人将魏梓珠的膝盖上绑了两个厚厚的护膝,领着魏梓珠,一只手抱着襁褓中的昀哥儿去了府门口
。
杨彦撩起衣摆跪在地上,身后跟着魏梓珠同样跪着。
“你这是做什么!”淮安侯夫人问。
“让世人都瞧瞧,杨家是怎么被人逼迫的,杨家忠肝义胆,从未做过僭越之事,到头来却要被逼的骨肉分离,既如此,我还有什么可怕的,不过就是一死。”
杨彦豁出去了,一步不肯退让,第一步若是退让,往后就被人牵着鼻子走。
路过的百姓纷纷往这边瞧,时不时伸手点了点。
徐煜的心思早已经是昭然若揭,南梁谁不知道徐煜要篡权。
淮南侯夫人长跪不起,第二天就病倒了
,杨彦紧拉着魏梓珠的手。
淮南侯来了一趟,着人带走了淮南侯夫人,和杨彦一话没说。
紧接着淮南侯去了宫门口跪着,身披荆棘,将朝服和官帽放在一侧。
血迹从后背渗透,烈日下,有些眩晕,淮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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