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苏巧妹还是挺聪明的,知道谁不能得罪。
潘桂芝道:“是啊,这些事儿小齐同志算算多少钱,我们给就是。”
齐雪沁认真的一样一样算给他们听,然后很实诚的一共要了五十块钱加上两张粮票,几张工业票,还有一张布票。因为挡窗户不是用布挡吗,虽然是破布但是冬天的时候也能遮风挡雨的,这被堵了窗户沾了雨以后可就不能用了。
总之她是用了各种借口要了东西,然后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道:“我们也不能白白得了这些赔尝,趁着公安同志还没走我看你们就给了吧,到时候我也好去说明白点。”
潘桂芝与刘保管员一听心里十分高兴,觉得这样就这般解决了倒也是不错的,所以他们两口子连忙回去将家里的钱划拉了一下,然后又凑了几张票子一样不少的拿过来给了齐雪沁。
齐雪沁接到数了数点了下头道:“三婶儿,你去将曾队长叫过来一趟,我有事儿和他说。”
苏巧妹儿点了下头,然后带上草帽就去了大队就将曾楚给叫了过来。
等着曾楚过来之后就看了齐雪沁一眼道:“怎么回事?”
齐雪沁伸出手让他看了一下钱和票子道:“刘保管员承认之前带着人过来打我三婶儿是受了那个赵厂长的唆使,并且将赔偿都拿给我们了,虽然我不知道老赵家给了他们多少能让他们干出这些事儿来。乡里乡亲的,真是让人伤心啊。”说着还捧了一下心脏的位置。
咦?
这小姑娘还挺能装的嘛,曾楚轻咳一声道:“那么这位同志认错态度相当良好,至少能做到有错能改。”
“但是曾队长,他们砸了我们家的锅还将之前的剩饭都倒了,所以说他们其实是在毁灭证据,拿着为民除害当晃子,做这种事不需要负责吗?就算是被人指使的,可是这手段也相当恶劣了吧!”齐雪沁看了一眼完全怔住的两个人,她只收了赔偿的钱可没有收买通她口供的钱,这该负起的责任还是一样不能少。
潘桂芝也听出了她这话的意思,不由得尖声道:“你你在胡说什么,收了钱你竟然还”真是个小人,拿了钱转眼就将他们给供了出去。之前他们虽然说是受到赵家的蛊惑,那最多也就是同情心泛滥。可是她这样一说,就成了他们是被赵家收买的帮凶,这情况就难办了。
“我收的是你们赔偿给我们砸家里东西的钱,还是你想出钱买通我们替你这个男人隐藏他犯罪的事实?”齐雪沁小嘴巴巴的,说的潘桂芝哑口无言,她确实是这样想的,但是却不能当着公安的面这样说,那就是罪上加罪了。
齐雪沁就是让她吃哑巴亏,然后对曾楚道:“曾队长,您看要不要收集一下证据什么的?”
“首先我想问问这位刘保管员,你可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在犯罪吗?”曾楚声音冰冷,吓得刘保管员一哆嗦,然后摇了摇头道:“我,我真不知道啊。赵厂长只是让我来将他们家的锅砸了,东西都撇了,谁知道这是证据。”
“不知者无罪,您看”潘桂芝在旁边来了一句,可是齐雪沁道:“不知者无罪这个词用在刘保管员身上真的是污辱了这五个字,通常那是指好心办坏事,我不觉得他有什么好心,只是比较好奇他到底收了赵家多少钱,那可是脏款啊。”能把这么多钱拿出来给她们摆平这件事证明着老赵家没少出钱想毁灭证据,并且想赶快她们走,到时候走无对证,他们就算是赢了,想怎么磋磨宋清泽都行。
天下间哪有这么好的事情,齐雪沁既然下定了决心去告,那么就要将这些人全部给拉下马,最好让他们打不了翻身仗。
要知道买凶毁灭证据这点赵厂长就完了,现在逼着这个刘保管员将他供出来,到时候狗咬狗谁也得不到好。其实还好那赵厂长不信任刘管理员没将实情告诉他,否则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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