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陆千凉身上着的是彩纹狐戏罗裙,这裙子败类的很,只有左肩领口处与右腰侧四条衣带系着,并不是女子常穿的那种难解的葡萄扣。是以沈言璟轻轻一拉,她便感觉到肩膀处一松
身上的人玩味的望着她的锁骨,犹觉不够似的,又以指尖戳了戳。
千凉的锁骨平而直,可能是因为纤瘦的缘故,衬在领口处显得异常的明显。那位置,本就敏感,现在被人别有用心的抚弄着,更是叫她喘的厉害。
这感觉,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点儿点的消磨着她的精神。
陆千凉并非未经历过人事的女子,昔年,沈季平在床笫之上亦是持久的很。可他待她总是温柔的,小心翼翼的顾及着她的感觉,生怕弄疼了她。
可面前这个人,却一点点的撩拨,不踏出那一步,也不叫她好过。
这感觉,是在沈季平哪儿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怒视着压着她为所欲为的这个人。比起她的狼狈,沈言璟却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似是得到了有趣玩物的小孩子,玩儿的不亦乐乎。
他戳着她的锁骨,淡淡的评价道:“恩,瘦了些。本王喜欢稍微有些肉的,抱在怀里舒服。像你这样,摸起来硌手。”
陆千凉咬牙切齿:“王爷,我同您没有仇吧。”
“仇?”沈言璟桃花眼眼角一挑:“怎么能说是仇,这是恩宠。你父亲将你送进来,不就是想成就这好事么?千老一片心意,本王却之不恭。”
陆千凉咬着下唇反驳:“可那是她们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
沈言璟挑眉:“你刚才还想将本王捏圆捏扁呢,现在怎就不承认了?你若是喜欢这姿势也可,要么本王脱了裤子躺平,任你为所欲为?”
陆千凉一口牙差点儿咬碎,这世界上有无耻的人,可怎么就有这么无耻的人!
外面也不知多少人正偷偷听墙角,她脸色通红,终于服软:“王爷,算千凉求您,成不成?”
沈言璟拒绝的很干脆:“不成,你爹白送过来一个闺女,本王若是在完完整整的给他送回去,那本王多没面子?”
这人这纨绔样子,市井言语,哪里像是个金贵的护国王爷?先帝一定是脑子进水了,这才在他与沈季平之间选了他,为祸这离阳王朝的大好江山啊。
软的不行,便来硬的!陆千凉咬了咬牙,恶狠狠的道:“我会医会毒,还会武功,王爷是知道的。您身边的京水饶是武功绝顶,也未必是我的对手。王爷,您是聪明人,直到多个朋友多条路,少个敌人少堵墙的道理。强扭的瓜不甜,今日您强要了我,对您有有什么好处?”
沈言璟果真认真思考了半晌,回答道:“虽然强扭的瓜不甜,但本王可以加糖啊,可以先摘了再煨着啊。若是到手了的瓜在被别人抓去,本王不是亏得很?”
“那王爷就不怕我伺机报复?”她道:“我这人小心眼儿的很,王爷今日做了这事,我明日便会想尽一切办法讨还回来”
话未说完,便被他打断。沈言璟继续解她的衣带
,一边解一边道:“你这话说的没错,本王从不留隐患。要么我废了你的一身武功,再挑断手脚筋养在身边日夜瞧着,这样会不会安全一点?”
这人,他就是个说不通的疯子!
四条衣带被尽数拉开,衣襟被撩到两边,露出贴身的紫红色肚兜。沈言璟单手支颐望着上面的花纹,又扫了她一眼:“你再瞪?再瞪眼睛都不留!”
陆千凉何时受过这等羞辱?她是有丈夫的,且一心一意只爱着自己的丈夫。她如何对得起沈季平?
沈言璟点穴的手法很是霸道,叫她这么久都冲不开不说,膝间的酸软又更胜了几分。
她从未想过,有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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