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面上答应下来,心底却是蠢蠢欲动,这么神秘的大事情,她怎么能不插上一脚呢。反正,不是还有丁乙护着吗?
所以第二天当丁乙发现钟意跟踪他去寺庙的时候,他火气直冲,“你跟踪我?”
钟意却不怕他,歪着头盯着半山上的寺庙,答非所问,“你认识里面的人?”
“这跟你不相干。”
“那我来这里,跟你也不相干。”她故意撞了他一下,绕到他的前面,“我呢,来拜访我的故人。你呢,大路朝天,咱们各走一边。”
丁乙伸手就拉住她,她这胡搅蛮缠的劲实在是让他头疼的厉害。他拉着一张黑脸,“你最近都没通告,没戏拍吗?我说过了,这事你不要搅进来。”
“我是没通告啊。”她并不觉没活很可耻,而且她发现了她这个人其实生来就有逆骨头,以前是被藏起来了,现在嘛?丁乙越是不让她参和进来,她越是要一窥究竟,“大家都怜惜我失去了亲人,给我放了大长假。至于你那些事,我也没说要参与啊。我真的是来看老朋友的,余隐,你认识吗?我的情敌,姜重楼一见钟情的人。”
说完趁着他失神的片刻拽开胳膊就跑了上去。走了几步停下来,居高临下的嘚瑟,“你要是想认识她,我给你介绍啊。”
丁乙只得抬起步子山上。心中却有些疑惑,姜重楼不像是会爱人的人,而且昨天他也没看出姜重楼对余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不对,他昨天压根就没时间注意到这一点。不过姜重楼那样的人,要是轻易的对别人一见钟情,他宁愿把头给拧下来。联想到钟意曾经说的姜重楼设计她的事情,他怎么都有一种姜重楼将钟意引导这里来的意思。
毕竟赵今生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昨天晚上余隐非跟着去医院,更是假造出是她将张来送到医院的假象。趁着她忙里忙外的空荡,他跟赵今生开始了第二场谈话。
“我很好。你为什么不怪?”他跟赵今生一样,靠在车上,眯眼丈量黑夜中的西京,又像是什么都没看,只是为了躲避与对方有可能的对视。
“存在就是合理。我没见到过,不代表我不能接受。”
“那你就不怕死吗?”
“你等的不就是按个时刻吗?”坦白来说,赵今生不喜欢姜重楼,心思太重,算计太多,他也不喜欢丁乙,这位跟姜重楼相比,许是不分上下。不过,从他的举动来看,他跟姜重楼不是一挂的,故而他觉得有必要放出一些消息,“放心,我死不了的。”
晚上的风吹的有点冷,也吹的丁乙的脑子更清晰,什么叫死不了?他难免多看了赵今生两眼。
“怎么,换你接受不了?”赵今生讥诮的冷哼一声,“活了四百年的老怪物,有个一技之长才算没有快带了岁月的厚待。”
“不是。”丁乙否认,他想到了J,那家伙有一次在多元会议上大放厥词,他们将开发研究一个新的生命议题,就是永不死亡的智能人。机器人,机器总有时限,外星人,哪怕活着再久,都会死亡。而智能人再怎么智能,他始终是肉体凡身,总会有机能退化死去的一天。
在今天之前,他对J的这个言论一直觉得是异想天开,但今天,没想到他竟然遇到了赵今生这样的存在。既然他永生不死,为何在三十世纪的他没有被发现呢?“我只是惊叹于造物主的多样化,一切都有可能。”
丁乙觉得赵今生是在向他投诚,对此,他觉得应该予以回报,“你知道先知吗?”
这回始终望着夜空的赵今生终于有了动作,他扭过头,“先知跟那群人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吗?在J理论中,先知是可以制造的。”丁乙想起那个变态的医药狂人,不由一阵后怕。
幸好啊。
当初他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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