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余隐的赵今生以及余隐身上来回切换,这画面可真好看,希望来年,赵先生能够追到余小姐。
新年真好,年轻真好。
然而新年依旧注定了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姜重楼家里的剑拔弩张与这新年完全不搭。他慵懒地陷坐在沙发里,脸上还带着笑,甚至都能看见一个小小的酒窝,然而眼神却冷的可怕。
钟意本来对他就有几分惧意,现在更是有些心惊胆战,但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仍是不自觉地鼓足勇气站直了身子,“你当时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三年前,她在伦敦的特拉法加广场偶遇了姜重楼。
自从五年前影帝粱雨发了一条“心情不好,飞到伦敦喂鸽子”的微博大火之火后,她也跟风学会了这种散心的方式。每次跟姑妈大吵一顿之后,她就会一个人跑到伦敦来喂鸽子。
那是一个下午,她坐在广场边发呆,他穿着一件蓝色的风衣站在她的面前。她仰头,目光里落入一张带着阳光的脸,那曲曲卷卷的头发配着那浅浅的笑。
“我可以坐吗?”
声音很是柔情,直接敲进她的心。
她从来就不相信一见钟情,按照钟兰的话来说,按照你的标准是找不到这样一个人的。
高高的、瘦瘦的、好看的、笑起来很温暖、最好有颗小虎牙、有气质的、最好带着卷味、皮肤有点白,但不能太白、是个衣服架子,穿什么都特别好看……
对于她喜欢的男生,她有无数的条条框框,钟兰说这样的人物只存在于剧本里,也许哪一天她可以导一部戏,就给这样一个人设。
这是她跟钟兰唯一一个观点一致的想法,她希望的人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存在,可就算找人来演这样一个人设,她从来都不觉得有人能符合这个条件。
然而就是这么一眼,她发现并不是自己凭空想了那么多的要求,而是,这所有的要求都是按照他来指定的。
这一瞬间,她脑子里闪过许多念头,但无数条都汇聚在一起,总有一个人的出现是因为你。她想也许自己还带着上辈子模糊的记忆,所以一直在找他,而他,跟自己想象中的样子,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终于在某一个阳光的下午,就那么突然的出现了。
远处的喷泉一直在绽放,和着这人这景,一切尽是那么的完美!
“您请坐。”
她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得带上了尊称,同时又心虚地往后挪了挪,,生怕他看出自己的非分之想。
然而他接下来的话迅速浇灭了躁动的心。
“钟小姐,你好,我是姜重楼。”
他坐了下来,没有看她也没有伸手表示友好,明明是个风和日丽的春日,明明他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笑意,明知道他认出自己也许只是个公众人物,但是她背脊莫名蹿起一股寒气。
“这几年是不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他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别害怕,我是来帮你的。”
这种从天堂到地狱的一瞬间,她怎么可能不害怕。她倏地就站了起来,全身细胞都叫嚣着离开,那是对危险的一种预警。
一只有力的手强拉着让她跌坐了下来。她不敢看他,只盯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非常适合外科手术的手,适合拿刀,刀似乎也适合杀人,他杀人的时候兴许还跟现在一样,带着浅笑,或许手边还有一杯红酒,就像是吃牛排的标配。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么乱七八糟的,但是她脑中确确实实就闪过了这些念头
“我说了,我是来帮你的。”
她猛地呼了几口气抬头盯着他,胸口明显的起伏不定。
“聪明的女孩。”
他似乎激赏地夸了她一句,但钟意却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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