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葛一鸣看了看旺财。
葛三爷也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全身是伤的旺财。问道:“请问小兄弟是哪个村?如何称呼?”
“在下金家村葛一鸣。”
葛三爷一听,脸上一陈抽噎,他又问道:“葛天亮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
“三爷,原来是这个判逆的儿子。”旁边一个长着山羊胡的老者插嘴道。
葛一鸣瞪了这人一眼,“谁是判逆?”
那人缓缓地说:“你父亲确实是从葛家甫逃出去的,可以说是我们葛氏的反叛者,这是他一生的污点,他怎么会跟你提起呢?”
葛三爷并未言语。
葛一鸣也不言语,父亲的事他并不清楚,也不想争论,他一抱拳:“总长,小辈告辞了,我兄弟伤重,需要及时回家去诊治。”说完就准备和狗胜一起抬着旺财回村。
“呼啦!”十多人将他围在中间、一个矮胖汉子叫嚣道:“往哪里走?打完了人就想一走了之吗?”
葛一鸣一听心中顿时不悦,淡淡地说道:“总长、是你们的人先把我的邻居打成这样,大家都恳求他罢手,他不听,故意伤人我才出手,我放了他一马、他却暗中又起杀心,才落得如此下场。难道葛三爷就是这么对待下面的村民的吗?”
“误会,我们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小兄弟如此武功,在下想要与你切磋一二。”旁边的一位青衣长衫的轻年大汉有礼貌的说道,“有请!”
他抬起脚往擂台上走去。
葛一鸣让狗胜几个人抬着旺财先回去,自己则慢慢走向比武台:这些人不给点厉害、让他们吃吃亏,他们还会在乡里为非作歹。
此人是葛三爷的大弟子葛文清,两人在台上站定一抱拳,相互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葛文清摆了大鹏展翅的架式,葛一鸣站立在原地却并没有任何动作,当他的一拳黑虎掏心攻来时,葛一鸣轻轻一闪身,避过。抬起右手往他肩膀抓去,葛文清忙一个大转身,躲过,两人就动起手来。
围观的人群中有个书生模样的青年,两眼放光的看着葛一鸣,不停的点头。
葛三爷也看着比武台上、紧皱眉头,旁边的弟子递给他一杯热茶,他不紧不慢的边喝,边目不转晴的盯着比武台。
十多个回合下来,葛文清被葛一鸣逼到了台角,已经无处容身,葛三爷分开众人走上比武台,台面发出“嘎嘎”声响,他低声断喝:“文清、还不退下。”
大家一看劈豹王上台了,注意力全都聚中在比武台上,顿时都鸦雀无声。
葛三爷一拱手:“多谢对我弟子的手下留情,这里有礼了,你爹虽然脱离了葛家、但你依然姓葛,我们还是一家人,我在此托个大,称呼你一声贤侄,你好功夫,三爷也要向你讨教几招,请。”
葛一鸣看了看他,一抱拳,“不敢,还请三爷赐教。”
两人重新见礼,葛三爷将袖子挽了挽,又紧了紧腰带,双脚立了个马步,稳稳站好。
葛三爷以力量为主,他大喝一声,双臂一用力,拳头足足涨大一圈,脚下地板往下陷了一寸,印出两个深深地脚印。
台下村民骇然,这劈豹王真不是传的,这威力真不一般。
葛一鸣看在眼里,心中也是赞叹,这个人力量足有千斤。他侧身站立,双手垂立于两侧,一只手握拳,另一只手做成掌形,时刻准备战斗。
葛三爷忽然发力,大拳象铁锤一样呼啸而出,奔着葛一鸣面门而来,葛一鸣不敢怠慢,一个黄龙大转身,躲过这一拳,伸出右掌,向他后背击去,葛三爷一蹲身躲过,紧接着扫出一腿,冲着葛一鸣腹部而去。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台下村民屏息观赏,都被这精彩的比武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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