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玲的笑容很勉强,一脸疲倦,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显苍白。
她的笑容掩去了眼中的倦意和狼狈,纤纤玉手捧着李飞的背心。原来刚才她打电话,让小姑子给自己送来衣衫。
要真这么穿着李飞的背心在村里招摇过市,那这个小伙子的名声就彻底毁啦。
李飞笑笑,接过背心穿上。这个过程中,刘玲忍不住多看他几眼,心道:“真没想到当初那个瘦筋筋,黑黢黢的小子,居然长这么结实了。”
健美匀称的肌肉,展现出男子的阳刚气概,连麦色的皮肤上挂着的汗珠,都那么有男人味。
刘玲赶紧别过眼神:“那我走啦,今天的事谢谢你了大兄弟。改日姐请你吃烦……”
“快别说这个,乡里乡亲的,都是应该的。”李飞道。
刘玲感觉气氛有点怪,深呼吸,目光流向他背后的葡萄地:“呀,你家葡萄长的真好,真水灵。这都是我翠芬婶子的功劳哇……”
李飞嘿嘿一笑,摸着后脑勺,脸皮厚墩墩地说:“还有我咧。”
“对着咧,还有你。”刘玲忙夸他。
突然,她瞅到李飞背心上的一点嫣红,那是她手指甲裂开留下的血。
“哎呀,真是对不住,你看姐把你衣服给弄脏了。”刘玲歉意地说。
她不说,李飞完全没注意到,低头一看,看到指甲盖大小的一块血渍。
“没事没事,洗洗就成。倒是你啊,手指咋样咧?”李飞道。
他低头看过去,发现刘玲的手指头已经肿起来,便下意识地抓起她的手。
刘玲触电般地颤了颤,这么些年,多少男人惦记她,惦记她的手。村里风言风语,都说她作风不好,搞破鞋,可又有谁知道她一直为亡夫守身如玉,哪怕他们压根就……
现在,这只手被一个男子握着,那种久违的感觉潜上心头,刘玲心里五味陈杂。
李飞见伤口挺严重,还在流血,便下意识用嘴去嘬。
嘬了几口血吐出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做的有点过火,便尴尬地松开手,冲刘玲嘿嘿一笑:“小时候我调皮,哪磕破了,我妈就用口水舔一舔,再撒上稻草灰。”
这当然是不卫生的,长大后李飞便知道了。只是他刚才纯粹是习惯性反应,没控制住自己。
刘玲这人,太遭人心疼了。
刘玲脸微红,赶紧说:“不碍的,挺管用。”
她可没说客气话,刚才李飞嘬她伤口的时候,她感觉凉丝丝的,伤口疼痛缓解不少,很舒服。
刘玲心里微微惊奇,却也没说出来。李飞脸红,她脸更红。俩人尴尬着,随便聊了几句,李飞便狼狈逃掉。
看着李飞的背影,刘玲忍俊不禁:“真是个小屁崽子……”
李飞逃也似的回到家,心里就像揣了十五只牛皮大鼓,咚咚咚响个不停,一脑门的汗水。
稍微平静一下,他找到正在厨房里忙活午饭,并且暗自垂泪心疼葡萄的老娘。
“妈,我把葡萄地都弄好了,没事啊。”他安慰道,“被贱爪子拔了,咱再种上就好,别担心了。”
张翠芬只把儿子的话当成安慰,也不言语,脸黑黑的。
李飞回到自己屋里,关上房门,迫不及待研究起自己的手掌心来。
手心并无异样,只是皮肤似乎变细了一些。他尝试再让那只小羊出来,意念一动,耳畔就听‘咩’一声,奶声奶气的叫唤,接着一只活灵活现的小羊浮现在他掌心。
只不过这一次小羊和上次不同,是只米色的,只出现了一下,便消失无踪。
李飞欣喜若狂,知道一切都是真的,他可不是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哎,也不知道我脑袋里那些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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