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苏沫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最好不是。要不然有你好看的。”陆尧冷冰冰的说完,然后才松开手,以迅雷之势穿好衣服,并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叠元大钞扔到苏沫的身上,冷冷的说:“拿着这些钱买避孕药。”
“用”苏沫咬着唇,用不着这个字还未待她说完陆尧便先开口了。
“看在你是的份上,剩下的这些钱就当是昨晚的小费。”他冰冷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讥讽。
“小费?我-我不是”苏沫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口莫辩。
“不是什么?难道你想告诉我你不是处吗?”
苏沫的心顿时被刺痛了一下,但所有的情绪全被她敛在心底,微笑着开口:“那当然了,陆总不过是我睡的数千男人之中的一个,以陆总昨晚的表现,我猜应该是个新手吧!”
陆尧出奇的没有动怒,笑着开口:“我确实是新手,倒是你,虽然身为交际花,但昨晚差强人意的表现,我想恐怕也赚不到几个钱吧!毕竟这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像死鱼一样的女人吧!”
“你”他说什么?死鱼?苏沫气的牙痒痒,顺手拿起床上的枕头砸过去,哪知男人早已磕上门离去,枕头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木门上很快便掉在地下。
男离开后留下一室的狼藉,苏沫看着地下被撕碎的衣服,她不得不拨通了某人的电话。
夏夏再次接到苏沫的电话时她已经快到了酒店,在电话那头的夏夏并不知道苏沫发生什么事了,只知道让她赶紧送衣服过去。
夏夏是苏沫在这座城市唯一的好友,从高中到现在已经交往快8年的,有些人曾说友谊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质,但苏沫不这么认为,夏夏是她这一生中最难能可贵的挚友。
夏夏顺着门牌号仔细的看过去,很快苏沫提供的那串熟悉的数字出现在眼前。夏夏敲了敲门;“沫沫,是你在里面吗?”
就算是隔着厚重的木门苏沫还是能够听到夏夏的声音,她身上裹着浴巾,连拖鞋也顾不上穿就直接跑去开门。
“衣服带来了吗?”开门之后苏沫迫不及待的问道。
可夏夏的目光却全部凝视在苏沫的身上,只见她脖处有很多明显的吻痕;“沫沫,你这是什么节奏?难道是-被人了。”
苏沫顾不上好友的询问,从她手上拿着衣服便去洗手间换。
看着镜里素面朝天的自己,苏沫力挤出一个笑脸,然后开口:“我昨晚和一个陌生男人睡了。”
“苏沫,亏你还笑得出来,真不知道你脑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门挤了。”夏夏的心往下一沉,便没好气的说道。
“难道还要我哭吗?可就算是哭,那男人也不能还我清白了吧!”苏沫不以为然的回答。
“得了,就你这二五的脑我还真跟你扯不清。”夏夏叹了口气。
“夏夏,不带你这样损人的。”苏沫故作生气的样。
夏夏勉强自己笑了笑说:“损你?说真的,苏沫,我还真不想损你,可看你那有胸无大脑的出息,我还真忍不住。”
苏沫也得意的笑了笑:“羡慕我胸大是吗?那你笑呗,没听说过乐生杯吗?”
“嚯,你还真是个杯具。得了,不说了,我得赶紧回家煮个鱼头给你吃才行。”
苏沫的母亲去丽江旅行了,所以苏沫便住夏夏那,幸亏母亲不在家,要不然苏沫这个时候回去一定会被骂死的。“别嘛,我才不吃鱼头,夏夏,我要吃红烧肉。”
“吃肉长胖,乖,吃鱼头聪明。难道你爹从小没跟你讲吗?”
“我从小就没爹,你不知道啊。”
夏夏瞪了她一眼;“你能不跟我说话么,我都快被你弄糊涂了,我当你爹总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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