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轸大体上是知道何苗抓捕张飞的一些原因的,是因为张飞殴打了几名在大汉朝留学的外国王室成员。至于他为什么殴打,胡轸没有过问,也不需要他过问。他们的工作基本要求就是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但凭他多年的办案经验,汉朝子民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欺侮外国人的,相反对外国来宾都非常友好。
双方发生冲突多数是由于所谓的外国友人们骄横造成的,而处理结果往往是对外国人赔偿安抚,而对本国人打压惩罚,甚至判刑坐牢。有一个笑话可以说明问题,有人丢了一辆自行车,报案后保安局一个月没有回音,后来他说自己是某个岛国人,结果举全市保安之力,三个小时就找到了这辆车。
胡轸正在琢磨如何应付张飞的无赖行径,发现前面已经到了遂道口,于是提醒身边的弟兄们注意安全,小心驾驶。一边举起了对讲机:“张翼德,进入遂道要降低速度,否则极易发生危险,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人质,赶紧减速!”
而此时,洛阳市公安局局长办公,何苗端着一杯咖啡默默地盯着洛阳警力分布图,又拿起桌上的一叠资料看了看,那是他从颍川市公安局和颍川大学调来的关于张飞的资料。“没想到这个张翼德还是个了不起的人才啊,从他这次由特警队逃跑来看就知道非泛泛之辈。”
何苗原本想的是把张飞抓住交给左贤王等人去处理,爱杀爱剐,而他作为维护治安的保安局长完全可以眼睛一闭牙一咬,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虽然这么做良心上会受到谴责,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自己这么处理或许也就死个张飞,而若是左贤王捅到朝廷去,恐怕连张飞的家人甚至亲戚c朋友c同学都要跟着遭牵连,而自己作为维护洛阳治安的首脑肯定也脱不了干系。
但当他把张飞的资料搞到手后,觉得有必要改变一下计划了,这个张飞不简单,入校没几个月就组织起了这么庞大的社团组织,甚至还从校园发展到了社会,并且在与多个势力的冲突碰撞中胜出,如果自己就这么简简单单地处理张飞,把他交给左贤王,恐怕会引起更大的反弹。
“呵呵,倒不如好好用一用!干一件大事!”何苗心中暗想,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何苗一看来电显示,急忙接了起来,“哥”
话说胡轸的警车进入遂道才发现遂道里漆黑一片,所有的灯都灭了,不知线路出了什么故障,但肯定不会是张飞所为,他没有这个行动时间。“大家小心!”他不得不拿起对讲机再次提醒。
驾驶员已经打开了车灯,但是张飞驾驶的那辆警车居然不见了。胡轸心里刚想这个遂道是有弯度的,可能张飞的车转弯了,刚想到这里,突然“咚!”地一下车身剧烈震动,紧接着这辆高速行驶的车辆失控撞向遂道墙壁。在车子失控的一刹那,借着车灯他才看清地面上撒满了密密麻麻的铁钉。
警车撞到墙上然后翻滚了几周后这才肚皮朝天躺在遂道中间。还好大家都是老警察了,与歹徒进行车辆追击的争斗也不是一次两次,有了一定经验,全都系着安全带,否则这一车人就要报废了,现在警车的两个汽囊都已经打开,可以想像刚才撞击的激烈程度。
“嘭!”又一声闷响,同样碾压到铁钉方向失控的一辆警车横冲过来,直接把本已四轮朝天的胡轸这辆车撞得愣是滑出十米左右,在地面上擦出一溜火花,看得人惊心动魄。
“嘭!”“嘭!”“嘭!”“嘭!”
几辆车连环相撞,不过后进入遂道的那几辆车因为看到前面的车祸后及时采取措施,这才没有造成重大亡人事故。饶是这样也有六七人受伤,有两名还昏迷不醒。
胡轸在其他保安的帮助下好不容易从车里爬出来,摸了摸还在流血的额头,大声怒吼:“是谁掐了遂道的电?是谁在遂道里撒了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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