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珪原本满心欢喜,但是一听张飞最后一句话,顿时犹如当头浇了一瓢凉水。心中顿时忐忑起来,难道说是别人都会按照利润的百分十来收取保护费,自己却另有规定甚至保持原样?就知道这帮小混混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还假腥腥地说什么为商家集体减负,想必全是为了玩自己开心吧。这些混混们,老夫迟早有一天要把你们全都干掉。
陈珪虽然心里发狠,但是脸色不变,依然陪着笑,等待张飞的下文。同时也残存着一丝希望,比如这个黑混混看自己年老但色未衰
“隔壁的子衿楼老板和全体员工都加入了奋进社,于是他的保护费就不用交了,相反,社团在分利的时候还会有他的份。”张飞盯着陈珪的脸,笑着说道,“当然,社员到子衿楼吃饭凭证一律八折!”
陈珪一听大喜,急忙道:“我七五折,七五折!飞哥考虑考虑我们杜康酒楼加入奋进社的事”他是多年混迹商场的老油条了,岂能听不出张飞的话外音,如果能加入奋进社自然是好处多多,保护费不用交了不说,而且凭着七五折的优惠还可以吸引不少顾客,再不济挂出奋进社的招牌来,大学路上也没人敢来闹事。
“哈哈哈哈”张飞大笑,拍着陈珪的肩膀说道,“我们自己人的店铺当然不能无序竞争,还是统一的好,都八折吧,社会人员加入奋进社要到荀文若那里登记,今晚我们还有急事,明天你找他办理一下入社手续!”
陈珪千恩万谢,将张飞c杨昂等人送了出去。想给儿子陈登打电话说说这件开心事,但犹豫了一番,觉得不应该再让儿子替自己担心了,陈登一向是反对各种黑社会势力的,不管是披着健身外衣的黄巾太平道,还是披着宗教外衣的五斗米教,还是大大小小的小团体c小混混,他一律反对,他的思路是大一统,全社会一个声音个标准个政策,怎奈现在朝廷不给力,往往空自感叹变成了愤青。
现在虽然奋进社不收杜康酒楼的保护费了,但是陈珪琢磨着,若让儿子陈登知道了自己居然加入了一个黑社会性质的社团,想必是不会和自己一样高兴起来的。于是只好作罢,自己泡了一杯茶,站在门口望着奋进社的人马浩浩荡荡扫荡大学路。
其实也没多大阻力,就是由杨昂将张飞和奋进社的情况介绍给各家店铺,告诉他们以后由奋进社罩着他们了,说得直白一些就是钱要由奋进社来收了。商家们对谁罩不罩无所谓,反正是保护费没少交,也从来没见什么人来保护过,反倒是隔三差五地来收取各种名目的费用。
不过当他们听说奋进社取消各种杂费,只收一种保护费,而且数额也不再是信口开河随便定价,而是按照自己利润的百分之十收取,顿时都开心起来。虽然这笔钱他们出得冤枉,但与以前比起来还是省下一大笔。
其实张飞这么做,一方面是觉得这些商家被剥削得太厉害了,应该放松一些,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尽快让奋进社站住脚,尽快收买人心。他粗略估算了一下,即使他减少这么多,每月奋进社也能靠保护费收入十多万。
这十多万他已经不放在眼里了,银行里存着上千万,铜雀台那边还有两个亿的工程,建成之后还可以经营好几十年,只要运营得当他注定是亿万富翁的人。但若是把这每月十多万用作一个学生社团的发展运营,那简直是肥得流油了。
走了几家后,张飞皱了皱眉,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二三百号人马,确实声势浩大,但是这么一家一家地走太费时间了,全部都走下来估计天都要亮了。
“这样太磨蹭了,咱们分头行动。”张飞说道,“杨昂你领着我去大酒店c大型娱乐城,剩下的兵分两路,云长带一帮兄弟往南边接收,文若带着兄弟往北边接收,咱们同时进行。”
“等等,有件事小弟提前打个招呼。”杨昂急忙对正要分头行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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