渤海公园的袁氏别墅内。袁绍有些烦躁不安,在客厅来回踱步,不时地看着手机。距离上次联系长子袁谭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袁谭再也没有向他汇报过,他多次打过去电话,那边也无人接听。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上他的心头,“难道谭儿出事了?不应该啊,他带的那三车人马都是袁氏集团暗中培养的精英,而且还带了不少枪支,对付一个张飞能有什么闪失?不妙!”他突然想到,之前袁谭说前方传来枪声,可能是张飞已经遇袭了,他会恃机而动。“难道说难道说谭儿与那些伏击者遭遇了?”
想到这里袁绍心脏一阵猛烈抽搐,身子一晃,差点栽倒在地。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再次拨通了袁谭的手机,手机嘟嘟响了两声,居然被人接了起来!
袁绍这个气啊,张口就骂:“你他妈的怎么回事,老子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为什么不接听?你知不知道老子有多担心?是死是活你总得有个话啊,老子还以为你死了呢!现在在哪里?什么情况?赶紧放屁!”
电话那头迟疑了一下,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喂,是本初兄吗?”
“呃!”袁绍一愣,听这声音有点熟悉,但是情急之下却又一时没想到是谁。“你你是谁?谭儿怎么样了?”
“本初兄,我是丁原!”丁原有些沉重地说道,“我不得不十分沉痛地告诉本初兄,我们发现有一支车队受到了袭击,初步估计死亡十多人,因为有些肢体不全暂时无法准确地辨析到底是多少人”
袁绍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觉整个世界都毁灭了。喉咙有些发甜,一股血腥味涌了上来,又被他强行压了下来,就听丁原在电话里继续说道,“我们发现一人还有生命体征,从其口袋里找到这部手机和身份证,证件上面写的是大公子袁谭”
“啊——”袁绍怒吼一声,像一头疯了的狮子一般冲出别墅,都没来得及喊司机,自己开车向着颍川西北的高速公路狂奔而去。根本不用丁原说地点,他都能清楚在哪儿出事了,袁谭每次和他联系都会告诉他行进地点。
五斗米教颍川总部。
“什么?全军覆没?”正在悠然地喝着工夫茶的张鲁,听到杨任的汇报后直惊得茶杯失手,“哗啦”一声掉在地上,碎了一地。张鲁满脸的不可置信和惊恐,“怎么会这样?我攒这些家当容易吗?到底他/妈的谁干的?这么强大的火力怎么会全军覆没?”
张鲁面容扭曲可怖,哪还有一丝道家天师的风范。他的心在滴血。一个黑社会教门,弄两挺机枪c五六支冲锋枪还有手雷c手枪等装备是多么的不容易,哪一样东西不是费尽周折才弄到手,现在倒好,一下子全都毁了。还有十几名精英鬼卒,那可是千挑万选啊。
摆了这么大的阵仗倒不是说张飞多么难对付,相反,这更像是一场演戏,演给刘焉看的戏。通过展示实力让刘焉知道五斗米教的强大,一方面是告诉刘市长想办大事依靠五斗米教不会错,另一方面也是想表达五斗米教不是任人摆布的木偶。张鲁不想永远被刘焉当枪使。
然而,没想到的是这场戏彻底演砸了。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常年打鹰却让燕子把眼啄了。张翼德不过就是个大学生而已,顶多也就是有两手功夫,拳头硬一些,但是这些东西在机关枪c冲锋枪面前就是个笑话,他是怎么把我的精英给全军覆没的?
“难道是刘老头让保安局设的埋伏?”张鲁第一个想到的是颍川市保安局,想到的是刘焉。因为在颍川能装备起这么强大火力的武装,只有保安局。但是刘老头为什么这么做呢?这河还没过呢他就拆桥?
他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与黄巾太平道关联到一起。五斗米教虽然与黄巾有矛盾,但是还没有到刀枪相见生死不容的地步,前两天张角还想和自己合作一起办大事呢。再说黄巾为什么要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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